,因为前世郡主一直都是这样,大齐的各州府几乎都被她走遍了。
矩州虽然不属于大齐,但是郡主要去,肯定有她的理由。
章沐秋惊讶的是时间为何这么紧迫。
“那边的病人情况很严重,经不起耽搁。”
“我这就回去收拾东西,您稍微等我一会儿。”章沐秋前些天刚刚确认了沈天舒的真实身份,最近黏她黏得很紧,似乎生怕一个错眼,人就又不见了。
“这次不能带你去,王爷最近刚刚进行过针灸,你得留下来照看一下他的情况。”沈天舒摇头拒绝道,“我叫你来是想问你,你收拾起来的东西之中,可有祖父的印信。”
章沐秋听到前面的话还有点不甘心,想要再为自己争取一下,听到后面却立刻警觉地左右看看,将沈天舒又往屋里拉着走了几步,压低声音道:“我这里只有两枚印信,一个是老爷子的私印,因为是跟手札放在一起的,所以被我一并收起来了。
“还有一枚是老爷子外出给人看病开方时所用的印信,当年印信当年不是什么缘故,竟是放在郡主的妆奁内,我看到之后就顺手收起来了。”
“要的就是这个。”沈天舒闻言心里一松,“你把这个给我拿来,我这趟去矩州说不定用得上。”
章沐秋离开,很快取了一个荷包回来,荷包内躺着一枚田黄冷石的方章。
这块田黄石,是早年间姜濉在路边救下的一位老人坚持要送给他的。
那会儿它还只是一块没有被解开的石头。
老人赠送顽石,姜濉并没有在意,只以为老人穷困潦倒,身上只有一块石头,很是领情地收了下来,之后便一直摆在书房的架子上。
后来被懂行的朋友看见,说这里面说不定另有乾坤。
经过朋友的妙手解石,果然得了一块通体明透,如凝固的蜂蜜般润泽无比的极品田黄冻石。
姜濉问讯却懊恼不已,后悔自己当初随意收下了老人的谢礼。
但是已经时隔几年,早已寻不到那位老人。
最后,姜濉决定委托朋友,将这块田黄石雕成一枚方章,作为自己外出行医用印,时刻提醒自己不可再随意收取病人的谢礼。
方章虽然没有经过刻意地盘磨,但是多年使用下来,早已经磨圆了棱角,触之柔滑温润。
沈天舒给方章穿上一条编好的红绳,直接挂在颈上,妥当地贴身放好。
在她的印象里,姜濉跟好几个部族的乌蛮人有过接触,她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