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捂着脸,声如蚊蝇地说:“有、有点多吧……”
然而这远远不是结束,等待他的还有更多更详细的追问。
“有点多大概是什么频率?几天一次?还是一天几次?”
“大、大概每天都有吧……”
屋里登时响起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
就连郭老夫人,一把年纪了,也忍不住惊诧地看向俞长乐。
俞长乐脖子上好似挂了秤砣,头沉得抬不起来,更不敢去看周围人的表情。
“那你实话实说,第一次排精带血究竟是什么时候?”
“……”俞长乐又陷入了沉默。
这回施佳容终于忍不住了,催促道:“夫君,你快回答潼娘子的问题啊!”
“嘶……”
“撕?撕什么?”
“三年前……”
“什么?三年?”俞夫人万万没料到会听到这样一个回答,忍不住惊声尖叫起来。
叫完整个人都要虚脱了,手软脚软地瘫软在椅子上。
王氏忍不住伸手握住了女儿,也险些落下泪来。
这些天来,俞家一直将事情怪罪在是施佳容身上。
为了维护女儿,她真的承受了太多压力。
此次终于弄清楚原委,母女二人都恍惚有种沉冤得雪的感觉。
沈天舒冷声道:“俞夫人既然无法克制自己保持安静,还请先行离开出去冷静一下吧。”
“不,不,潼娘子,我错了,您别赶我出去。”
俞夫人此时对沈天舒的本事已经有了领教,她单凭诊脉就能看出俞长乐在撒谎,找到了前几个大夫都没能找到的病症根源。
一想到儿子竟然已经精中带血三年多了,俞夫人此时也顾不得其他,满心满脑子都只担心儿子的身体。
“潼娘子,我儿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沈天舒问清楚病史之后,印证了自己之前的判断。
“婚前恣情纵欲,忻伤过早,导致肾水下亏,心火旺盛,由于阴亏火旺,灼伤血络,所以才会精中带血。婚后又房劳过度,耗损肾精,导致情况愈发严重。
“如今当务之急除了吃药,还需禁房|事,静情|欲,当然,也不能自|渎。”
俞长乐现在一听到自|渎这个词,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先给俞公子开方,按方抓药,服用五剂后来复诊,看情况可有好转。”
沈天舒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