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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云国公主(一更)(1 / 1)

宫蒙早就趴在秦窕背上睡着了,进了屋子,秦窕便将他直接放到床上。

凌浅虞将小红从葫芦里放出来,小红嘶溜一声,立刻爬出去,爬上了院子里的那颗大树。

霸霸那日跳出墙外之后就没有回来了,凌浅虞猜测,它十有八九就是借机游历去了。

**

云国皇宫。

十几个宫女垂首恭敬地站在两侧。

“参加陛下!”

宫诩换去白色狐裘,只着一袭降紫色简袍脚步急促地走了进来。

偌大的纱幔床上,静静地躺着一个绝美的女子。

柳似眉梢,唇似朱丹,芙蓉玉面。

眼角下赫然一枚明显的泪痣,看上去妖艳动人。

“公主昏迷多久了?”

宫诩语气如往常那般漫不经心,他的目光却暗如沉渊。

为首的白衣侍女立刻上前几步,在宫诩面前跪下,带着哭音出声,“回陛下,公主已经昏迷十五天了,御医都没办法叫醒她。”

十五天!

宫诩瞳孔猛地一缩,“这么大的事情,你们怎么不早点报上来!”

白衣侍女低垂着脑袋,怯懦道,“公主不让奴婢们报上去。”

等到她们发现宫澜睡了一天还没醒,才慌慌张张地传书给宫诩。

宫诩走近前,伸出双手抚上宫澜精致的面庞,带着些许恼恨捏了一把,“澜儿,你是想气死朕吗?”

宫澜还是毫无反应。

这时,一个宫人上前禀报。

“陛下,月尘长老来了。”

“宣他进来!”

“诺!”

月尘长老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提着药箱,一身白衣飘飘,鹤发童颜,仙气十足,宛如谪仙一般。

宫诩退至一旁,给月尘长老让了一个位置。

月尘长老坐到床边,伸手给宫澜把脉,望闻问切一番之后,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长老,澜儿的病情如何?”

宫诩关切地出声。

月尘长老叹了口气,“她这是忘情散发作了。”

宫诩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月尘长老说的这些,他都知道。

当年,谁也不知道的情况下,宫澜从月尘长老那里偷了大量的忘情散,自己一个人尽数服下。

接着她便昏迷了十几天,等她醒来之后,就忘记了很多事情。

“那她会怎么样?”

“这个老夫也说不准,等她自己醒来吧。醒来之后,就知道会怎么样了。”

“她会恢复记忆吗?”

月尘长老摇头,“按理来说,她服了那么多忘情散,是寻常人的几倍,不可能记起来。”

宫诩舒了一口气,“那她还有多久能醒来?”

月尘叹了口气,“等她梦魇结束了,自然也就醒来了。就是不知道她这梦魇要做多久了。”

宫诩一颗刚落下的心瞬间又悬浮起来,眉宇间浮上一层忧思。

月尘长老看宫诩这副模样,安慰道,“陛下等等吧,没准公主过几天就醒了。”

宫诩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送走月尘长老后,宫诩低头看了一眼那白衣侍女,“这段时间,谁在负责魅杀阁?”

白衣侍女连忙答道,“是浣花殿主。”

宫诩微微颔首,“那就她吧。”

白衣侍女抬头看了一眼宫诩,抖着胆子开口道,“陛下,主子之所以会病成这样,都怪那个男人!”

“哪个男人?”

宫诩淡淡开口。

“主子昏迷之后,属下特地去查了一下那个男子的身份,发现他就是大魏晋王司马泽!属下以为,这必定是大魏的阴谋!”

宫诩敛眸,睫羽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

“你们为什么要找上他?”

白衣侍女立刻回道,“原本我们的目的不是他,是一个叫慕容音的女子。主子知道她擅长弦音琴,所以想将她收入麾下。谁曾想,司马泽却一直多加阻挠。而且,不知为何,主子一靠近他,就会浑身不舒服。”

宫诩语气平静无波地开口,“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白衣侍女一诧异,她不知道为何宫诩居然不问罪司马泽。

但她也只能将对司马泽的满心愤恨压下,退了下去。

没过多久,温远山走了进来。

他看见宫诩坐在宫澜的床边,一动不动地凝视着不远处的一匹乌木雕刻的骏马。

整个公主殿其实清冷的很,除了一床一马,便什么也没剩。

“陛下。”

温远山在宫诩耳边轻轻开口。

宫诩转过头,看着温远山,沉沉地叹了口气。

他的双眉间染上了一层凝重,满脸无限惆怅。

“我当年那么逼她,是不是错了?”

此时的宫诩,就像卸下一切伪装之后的普通人,浑身上下都流露出脆弱与无助。

他低垂着头,望着床上的宫澜,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目光里带着沉重的歉疚。

对于这个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妹妹,宫诩一向都是极为疼惜。

此时看宫澜这幅不生不死的模样,简直心如刀绞。

他一向都是看似多情,实则无情至极。

他心里真正记挂的,数来数去也就无非那几个人。

宫澜是第一个。

温远山安慰道,“陛下这么做,也是疼惜公主,公主会一定理解陛下的良苦用心。”

宫诩沉默片刻,伸手轻轻将宫澜身上的被子拉起盖好。

“远山,那些事情,你都安排妥当了吗?”

温远山点头,“微臣已经将朝中那些叛党清理的差不多了。”

温远山和宫诩离开的这段时间,朝中发生了不小的动乱。

这次温远山跟着回来,就是为了处理这些动乱。

他的手段雷厉风行,不到两日的时间便收齐了那些叛党的罪证,将为首的那几个叛党当街处斩。

“明日你便启程去大魏吧,剩下的交给朕就行。”

宫诩不咸不淡地吩咐道。

温远山微微颔首,“前些日子宫宴上刺杀楚皇的凶手,微臣已经查清楚了。”

宫诩眸中闪过一道微光,“是谁?”

“楚国二皇子楚长河,他暗中勾结了卫国的人,想要篡位。”

“他?”

宫诩闻言倒是有几分惊讶。

他嗤笑一声,“真是没想到,他被凌初雪这样的女人迷得五迷三道,没想到背地里居然还有这等手段,连卫国的人都能勾搭上。”

温远山淡然出声,“人不可貌相,二皇子或许于女色一事上昏聩,其它的事情未必也一样昏聩。”

宫诩点头赞同,“楚国那边查出来了吗?”

“暂时还不知道。”

宫诩目露赞赏之色,看着温远山,夸赞道,“温爱卿不愧是天下第一首辅,得之我幸!”

温远山神色淡然,“为陛下分忧,是臣的职责。”

末了,温远山又问道,“救世天女那边,陛下打算如何?”

目前看来,只有他们知道凌浅虞就是救世天女。

正好应证了神女月云昙的那句话,救世圣女离宫诩更近。

“自然是拉拢过来,下个月魏皇六十寿辰之时,朕会过去一躺。”

宫诩幽幽地开口道。

**

天地间仿佛有一道光,将所有的黑暗撕裂开来。

周围明明没有人,可为什么一直有声音传来。

“告诉我!你是不是小哑巴!”

“告诉我!你是不是!”

你是不是,你是不是……

这四个字就像回声一样在她的耳畔响起,沉痛而绝望的语调宛如尖刀一般残酷地割着她的心脏。

“不!我不是!”

她朝着周围暴怒地大喊,回答那个声音。

环顾四周,依旧是一片白茫茫的世界。

那个声音就像没有听到她的回答一般,依旧不知疲倦地发问。

宫澜使劲捂住自己的脑壳,语气里带着浓浓的戾气。

“不要再念了!”

忽然,她甩开水袖,疯狂地朝四周击打过去,想要击破这个什么也没有的空间。

一下,两下,三下。

就像鸡蛋壳被打碎,周围的景象一点一点在她的水袖下一点一点地显现出来,如同水墨一般向四处晕染开来。

黄沙漫天,尘土飞扬,耳畔尽是战士们的呼喊声,如雷鸣般的马蹄声。

她站在这黄沙之中,面带轻纱,漠然地看着前方的男子。

眼前,一把寒光闪闪的剑尖正对着她心口,仿佛随时都要刺下去。

“告诉我!你是不是小哑巴!”

“告诉我!你是不是!”

那男子眸尖含尘,灰暗颓靡,近乎咆哮地激烈出声。

她沉默不语,没有回答。

他又重复了一遍,语气里透着浓浓的绝望。

她始终一声不吭,只是突然凌空飞起,水袖成刃,朝他劈了下来。

面前的男子提剑一挡,轻易就将水袖的攻势化解,气贯长虹。

她脸上的面纱终于被剑气震落,露出了绝美的脸庞,以及眼角的泪痣。

就像是最后一根稻草压下,面前的男子突然仰天长笑,笑声癫狂。

泪水从脸上无情滑落,他泪眼朦胧地看向她,近乎哀求地出声,“你告诉我,桑树不是你毒哑的!卫陵十二将不是你杀的!边城防御图也不是你偷的!”

她终于开口了,依旧面无表情,“是我。”

语气冷淡,仿佛对此不以为然。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如同打开栅栏的双手,心中的猛兽咆哮而出。

那男子双眸充血,恨意喷涌而出,在脑海中熊熊燃烧。

他的剑带着凛冽的杀气,周身紫光大盛,狠绝地朝她刺来。

“我要杀了你!为他们报仇!”

她凌空飞起,在空中幻化出无数道身形,将男子团团围住。

男子的剑刺了一个空。

身后,一柄泛着寒光的长剑,洞穿了男子的心脏。

即便背后被人狠狠地刺穿了心脏,那男子却在唇角扬起一抹笑容,依旧牢牢站定在原地。

周遭的幻影悉数褪去,他的背后转出来一个美丽的女子,长发如墨飘散,唇如朱丹,穿着冰蓝色的纱裙,看上去虚无缥缈,如同一抹冰冷的月光。

他颤抖着声音开口,嘴角不断流出血沫,“小哑巴……不……宫澜……你会后悔的……”

“我真后悔……后悔当初救了你……爱上你这个毒妇……”

她的面容依旧冰冷而僵硬,看不出一丝动容,只是站在他面前,清浅的双眸盯着他的眼睛,如同燃烧殆尽的灰烬。

一道罡烈的掌风在两人中间挥下,司马尧的剑带着漫天雪光挥下,朝她凛冽劈来。

她被剑风震得倒退了几步,眼中却依旧是一片茫然和空虚。

“澜儿,咱们走!”

宫诩的声音在她身边响起,拉着她的手,带着她飞身离去。

宫澜猛地睁开双眼,才发觉泪水已经打湿了整张脸。

她缓缓从床上坐起,四下无人,偌大的宫殿里,只有她和一张冰冷的寒玉床,还有地上一只被遗落的木马。

她推开锦被,赤着脚下了床,素手拾起那只木雕马,拂去上面的灰尘。

那只木雕马的尾巴断了一截,她伸手抚上那截断尾,像是抚摸着爱人一般温柔。

半晌,她起身走向窗前,打开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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