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公主的吩咐,她是太子这边的人,如果太子出什么事,自己一定要帮忙,司徒明月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仔细审视着虽然全身湿透,但依旧俊朗挺拔的李承乾,怎么看怎么觉得他不像历史上说的那般不堪,太宗震怒,指着李承乾骂道。
“你成什么体统!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是什么身份!”
李承乾抬起头,目光冷炽,
“孩儿记得,孩儿乃东宫太子,李承乾!”
太宗走到台下,狠声道。
“你既知道。为何还会犯今日之错,太子之才,之德,之贤,你放哪里,还有,还有这个……”
太宗指着称心,浑身颤抖,李承乾跪着往前移动,挡住称心,道。
“罪责自在儿臣,与旁人无关!”
太宗大怒,揪住李承乾的衣领,吼道。
“你的罪责朕自然会找你,你如今包庇他,朕更要杀他,来人……”
司徒明月赶紧走下台来,道。
“陛下,”
太宗扭过头,看着她,司徒明月走到太子前,道。
“陛下且息怒,且听臣妾一言,太子终究是太子,他这几日虽有些不成体统,但也为犯大错,谁知道太子去秦岭,不是为了练习御射的呢,我大唐以武治天下,太子勤练骑射,是好事啊,如今太子过失在于不事朝堂,殿下可以另当处罚,可动不动就要杀太子身边之人,只怕会遭臣子非议啊。”
太宗看着司徒明月,脸色沉静下来,他转过身朝台上走去,坐在座位上杵着头,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太宗抬起头,道。
“拟朕诏,从今日起,无朕允许,太子不得擅离东宫,禁足一月!”
太子低下头,趴俯在地,大声说道。
“儿臣谨遵圣命!”
说完,带着称心离开了,太宗揉着太阳穴,瘫坐在椅子上,司徒明月走上前,道。
“陛下,臣妾刚才多嘴了。”
太宗看着她,叹了口气,说道。
“你何罪之有,朕知道你也是为了挽和朕和他的父子关系罢了,朕如果真的杀了刚才的那个乐童,朕与他,便永远都有隔阂了。”
司徒明月走到太宗身后,为太宗揉着太阳穴,说道。
“陛下刚才问臣妾父亲一词时,臣妾就想告诉陛下,父亲天大,却也有难择断之时,臣妾知道。太子如此,最心痛的还是陛下。”
太宗扭头看她,摸了一下司徒明月的脸,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