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以一个小才人的身份陪着自己守着自己,下朝后,看着头低的低低的正在研究桌子上的画册的司徒明月,太宗笑了,今天在朝上,很多人都在参太子,使他心里有点不舒服,可是看着在甘露殿如此认真的司徒明月,他心里的那点不舒服立马有些笑容,王德在一旁,道。
“陛下驾到。”
司徒明月没反应过来,一抬头就撞在了旁边的笔架,太宗赶忙上前,替她揉揉额头,道。
“可有碰到何处?”
司徒明月眼里因疼痛涌起生理性的泪水,但她还是习惯性的摇摇头,冲着太宗傻笑,太宗扶她坐下。自己自己也坐回案几前,道。
“跟着朕一年了,依然干什么事都很认真,这点朕很欣赏。”
司徒明月点头,道。
“主要是跟陛下久了,耳濡目染,也就学会了,臣妾的字如果在英气挺拔一些,绝对就和陛下一模一样了。”
太宗失笑,转而眉间又蹙起来,司徒明月知他今天又在朝堂经历不快之事,问道。
“陛下,你怎么了。”
太宗摇摇头,过了一会,看着司徒明月问道。
“小月儿,在你看来一个父亲应该是什么样的?”
司徒明月想了想,道。
“父亲这个词很高大,母亲这个词很伟大,如果单说父亲,妾身觉得它是一个朦胧中又透出一些温情的称呼,而对于父亲这个人,也是一个复杂的概念,他可能很严厉可能很温柔,可能很强大,可能很懦弱,更可能不会向孩子传达爱,可在他们心里,唯一的深爱除了妻子,那就是孩子。他们往往都是深情而不知情的。”
太宗看着她,
“解读的很好,解读的很好。”
司徒明月看着太宗,道。
“陛下怎么了?”
太宗摇摇头,道。
“今日朕在朝堂,很多人都在向朕参太子,说太子的言行得失,让朕对太子很是失望,他是太子,可是最近,他实在太任性了,一点也不像从前,骄纵无礼,今天都没有去上朝,治儿年龄那般小,都事事恭亲,可他,太教朕失望了!”
司徒明月知道。这太子李承乾确实在长孙皇后逝后叛逆猖狂了许多,但是她也不知道这位太子的心里怎么想的,难道只是青春期吗,残疾的跛脚可能让他心里一直很压抑,又是在东宫这样高的位置上。
司徒明月安慰道。
“陛下,太子深居高位,又逢母亲不在,身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