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的源头也一定要查出来,不然后面可能会有更大的隐患。不出几天,司徒静就顺着小女婢之间的谈话找到了那个第一个在府里传小姐生了病的人,司徒明月把他叫到了面前,是一个长的猴嘴尖腮的男仆,司徒明月再仔细一看,这面相,好像在哪见过。司徒明月想了想,她还没问话,下面的男仆就慌了,
“小姐,真的不是小的说的小姐病了,小的也是听别人说了,才信的。”
司徒明月笑道,
“哦,你听谁说的?”
那男仆慌慌张张,
“听,听,听街上的人说的。”
“街上的人,”
司徒明月笑得更厉害了,
“那你可真是太棒棒了,小姐生病,听外人说,还是街上的人,你有毛病啊。”男仆反应过自己的自相矛盾来,不敢说话,额头上冒着细密的汗,司徒明月撇了他一眼,“你和武府管家什么关系?”
男仆立马趴跪在了地上,
“小姐,小姐,小的,小的真不是有意的,小的鬼迷了心窍,武府管家是我的表哥,他说他最近发了点财,要带着小的,只要小的在府里给下人们说您得了疫疾,小的就能拿到不少银子,小人一时迷了心,同意了下来,小姐,小的知错了,求您饶了小的吧。”
他浑身颤抖,一看就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怪不得沉不住气,司徒明月想,武家管家为什么要让他干这个,她挥挥手,
“静儿,带他去账房结账,多给她一个月的工钱,回家去吧。”
男仆听了,没有在求饶,只是身子依旧颤抖,司徒静扶起他,带了下去。司徒明月脑子里转了个过场,她走出房间,招来小厮,
“你,去武家那里看看善氏一家在干什么,”
小厮领命去了,司徒明月转身去了前院,看到父亲,她走上前
“父亲,女儿想问你一件事?”
司徒冀看着她,
“什么事?”
“女儿想问问您,那日县令来我们家到底查账了没,善氏有没有把抄岀去的账本还回来?”
司徒冀摇摇头,
“善氏没有把账本送回来,她担心我不拿钱给她,一直把账本藏在身上,至于县令,他上次并没有查到什么,应酬了两句就走了。”
司徒明月沉默,这时派出去的小厮回来了,
“小姐,小的去武家门口守着,并没有发现善氏一家出过门,小的守门的打听,说是在前几天,深更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