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有些怯怯的看着自己的兄长,慢慢说道,
“兄长,请节哀,”
房遗直没有理她,只是说道
“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房遗爱知道他的兄长现在很是生气,也不敢招惹他兄长,可是高阳公主见房遗爱如此胆小怯懦,很是恨铁不成钢,他一把推开房遗爱对房遗直说到,
“现在不管兄长说出多难听的话,我今日也就敞开天窗说亮话了,我们的信是不是在兄长手里?兄长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吧,只要兄长把那封信交出来,一切都好说,如果兄长不把信交出来,那么本公主在陛下面前说些什么罢了兄长的官,兄长也不要有什么怨言,
我自然知道兄长是不敢将这些信现在就交给陛下的,兄长也更不会将这信交给长孙无忌的,毕竟谋反这一件事情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如果一旦报出来,害的,可不止我一个人,如果兄长把这封信交出来,我定然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也不会再与兄长为难,”
房遗直看着高阳公主,他早知道总有一天高阳公主会知道这封信在他手里的,这毕竟是他掌控高阳公主的一个把柄,他看着高阳公主狠狠地摇了摇头,
“想要那封信吗?我告诉你休想,你们要谋反这件事情,我劝你们适可而止,我知道把这封信交给长孙无忌对于我们房家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可是陛下是一个温柔仁厚的君王,如果我把这封信只交给陛下,那定然,陛下也不会太过为难于房家,只是不知道公主到时候是个什么境遇了,”
高阳公主狠狠地瞪着房遗直没有想到房遗直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兄长难道还真以为以为你这一封区区的信,就能掌控住我吗?我告诉你,不可能的,如果兄长今日不把这封信交出来,明日被罢官的可就是兄长了,我猜兄长是不敢把这封信交给陛下,毕竟陛下可不是一个愿意看到兄妹相残的人,废太子和魏王之间的事情,在陛下心里可是一个永久的痛呢,”
房遗直冷冷的看着高阳公主没有理他,只是指了指外面,
“滚,”
高阳公主狠狠地看了房遗直一眼,房遗爱赶紧拉了拉高阳公主带他走了出去,
长孙无忌在调查高阳公主谋反这件案子上一直没有进展,自从从武如玉这里得到消息以后,他就一直在试图接近这个房遗直,可是房遗直一直对长孙无忌都是一个很警惕的状态,完全不给长孙无忌同他相处的时机,长孙无忌派了褚遂良去同房遗直交涉,也没有得到什么好的结果,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