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以后,黎诗没有给我反问的余地,踩着青石板路,在灯火阑珊中转身往回走,仿佛有意让这个秘密隐藏在这黑夜中……
我跟在黎诗身后,一个人回到热热闹闹的青旅,然后想起睡在楼顶帐篷里的舒马。
上了楼,舒马没有一丝声响,好似睡着了一般,我拍了拍帐篷,他才在恍然中打开了照明的灯,然后有些生气的打开帐篷。
“对面酒店应该还有房间,为什么不过去问问?”
“航哥你真不体面。”
我意识到喊着来“投奔”我的舒马可能有了点小情绪,毕竟处于他这个年纪,脸面和外在光环会胜过很多东西。
实际上目前大学刚毕业的学生,多少都有这样的表现,我不该对他要求太高,而是应该循循善诱的去启发他,便说道:“当一个人产生羞耻感的时候,童年结束,青春便开始了。当一个人羞耻感丧失的时候,他的青春便结束,中年随之开始了。舒马你要知道,生活不是吃喝玩乐的旅行,而是真真切切的正面迎敌。”
“你老是讲这些大道理。”
我叹息了一口气,夜晚的景区有点凉,我拿起先前放在地上的打火机和烟盒便向楼下走去。
“航哥。”
匆匆的脚步中,我回头与他有一个瞬间的眼神交汇,停下了脚步,他抬眼看着我。
“有事?”
舒马比我更显意外,半晌才说道:“其实我就是想跟你道个歉,我太任性了。”
我半晌没有言语,心想:你小子倒是挺有眼力劲,对他做了个OK的手势后,快步下了楼。
……
次日上午,我将衣物清洗晾晒了一番,然后前往林柯的酒吧看了看,让我感到意外的是,酒吧只有Amy在,她穿着一身黑色,头发干练的束起,正在擦洗酒吧的桌椅。
见我到来后,她放下手中的活,问道:“要喝点什么吗?”
“林柯呢?”
“他接了个电话出去了,要不你给他打个电话?”
我看着一向拒人于千里之外的Amy居然能心平气和的和我说话,不禁感叹林柯到底有何魅力,将这样一个极富个性的才女驯服,然后带着感叹道:“真没想到你这拿相机的手,还能做这些粗活。”
“林柯教我调酒玩架子鼓,我帮他做点事也是应该的。”
我看了看整齐的小院和放着调味料的小厨房,终于有了点生活的味道,带着笑意看了看Amy,她和林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