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进相府吧!”
陈燧揉了揉脑袋,带着秦牧野进了相府。
见到秦牧野回来。
沈津气得双眼都充血了:“秦牧野!你事情记不起来,路也不认得了是不?上午刚滚,下午就迷路了?”
秦牧野眉头一拧,看向陈燧:“陈指挥使,你也看到了,相府对我的敌意已经溢出了言表,我觉得在相府多花一些时间是值得的。你觉得呢?”
陈燧:“……”
沈津气疯了:“你……”
“津儿,不得无礼!”
沈悝的声音在后面响起,随后笑眯眯地走了过来:“贤侄莫要生气,你就把相府当自己的家,不着急,慢慢想。”
“还是相爷说话中听!”
秦牧野拱了拱手,便大踏步走向正厅,环顾了一圈问道:“相爷!上午的那个哈密瓜挺好吃,还有没有了?”
沈津气得脖子都梗起来了:“秦牧野!差不多得了,别给脸不要脸啊!”
“给脸不要脸怎么了?”
秦牧野站起身:“沈津你听好了,你就是个臭嫌疑犯!昨天我给陛下面子,你现在才能呆在家里,若我较真,你说你在哪间牢房?”
沈津:“呼哧……呼哧……”
秦牧野笑眯眯地看向沈悝:“相爷,哈密瓜呢?”
沈悝:“……”
陈燧:“……”
昨天他还奇怪呢,自己这大侄儿惊逢剧变,情绪却反而变稳定了,一开始还以为是爱情的力量。
结果今天一看,大侄儿性格好像更扭曲了。
嘶……这局面要怎么收场?
他不知道说什么,只能等结束之后去请示皇帝。
坐在正厅的椅子上,他如坐针毡,如芒刺背,如鲠在喉。
秦牧野也不急,慢悠悠地继续啃瓜,连看都不看沈津一眼。
又过了一个时辰。
他心满意足地把最后一颗岭南的荔枝塞进嘴里,接过侍女递来的毛巾,优雅地擦了擦嘴角。
然后就又站起身来:“陈指挥使,我还是没想起来,咱们走吧!”
陈燧:“……”
你只顾吃了,哪有时间想啊?
沈津窝火窝得都要炸了,但在老父亲的压制下,一句话都不能说。
沈悝反而笑容满面,一点没有焦急的意思:“贤侄,老夫倒是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你要不要听一听,说不定能想起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