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这么的疼痛,但没有吭一声。
落北星还是不忍心这张脸成这个样子,毕竟他还是要脸面的,认真的擦拭起来,据语太医所说,毛巾在脸上游走就行。
她感觉像是在擦脸,离的这么近,能看见他脸上的毛孔,皮肤有了血印,不似平日里的肌肤。
她本人没有一点愧疚之心。
“皇上,疼吗?”看他一脸愁容的样子,莫不是她下手太重了。
“不疼,继续。”
他开始转移注意力,玩弄着她腰间的荷包,做工精细,他忽然想到她从来没有做过女工。
“星儿,给朕绣一个荷包吧。”他的荷包自然是多不胜数,但都是没有心意的,他想要亲手做的。
“臣妾不会做女红,皇上又在无理取闹了。”好像扇他一巴掌,这不是为难人嘛!她给墨迹做的衣服都是舞供缝制的,她只负责了一些设计。
墨羽白一直认为无理取闹是形容女人的,但却用在了他的身上,不一样的感觉漫上心头来。
“朕喜欢你做的,哪怕是不好。”
她该感恩戴德吗?感谢皇上给了这个殊荣。
她脑海中浮现了一个画面,暴君穿着上好绸缎做的衣服,腰间有一块质地上好的玉佩,还有一个参差不齐的荷包,怎么看也不协调。
走到哪里,大家都会看上一眼,然后议论纷纷。
“皇上的旨意,臣妾自然是遵从的。”只不过他要是不嫌丢脸的话,她就勉为其难的绣一个吧,至于这绣工她就不敢保证了。
“朕很期待。”她好像什么也不会,一天到晚就知道坑人,耍小聪明,什么三从四德,端庄淑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在她身上一点也没有。
他先期待着吧,到时候别闪瞎了眼。
他环顾四周,总于看到了藏在总多花中的“云公子花”,叶子也没有黄,一切正常。
他自然的问道:“星儿,你那盆是什么花?怎么不见得开花?”
“那花据说是什么玉兰花,臣妾也不知道,娇贵的很,也不知道开花是什么样子。”
他默默的记下了这个名字,回去查阅一番,云公子送的东西都要格外的注意才是。
“你看别的花都开了,唯独它没开,一定不好看。”
“皇上,你又没见过,怎知它不好看?”
“因为开的迟,并比一定是最好的,反而可能是因为它长得丑,不想与其它的花争相开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