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攀附。
可她不一样,能离远点儿便离远点儿,像是躲避瘟神,离得远远的,他现在北面的书桌,她在南边修理花朵。
而且完全把这个皇上当一个透明人,有时候还哼着歌,还会吐槽一下这朵花长得丑,手上的动作依然没有减少,该剪剪,该说说,好不自在。
搞的他虽然在看奏折,但总是有意无意的看向了她,心思完全不在奏折上面,全在她的身上了。
“舞供,听说华美人现在的手好像已经骨折了几根。”
舞供摇头,娘娘又在调皮了,当着皇上的面,又开始胡说八道了,她敢断定娘娘纯粹是故意的。
“娘娘,咱们还是修理花朵吧。”
看来还是她天真了,以为两人和好于归,结果却是这样的,娘娘还记着仇恨,她佩服。
落北星好像没有听懂似的,继续说道:“听说很惨,手指上流着血,每天神魂颠倒,都不知道姓甚名谁了。”
舞供头皮发麻,娘娘说的有点可怕,听着有点渗人,她可以自动选择屏蔽吗?
在娘娘眼神的威胁之下,舞供缓缓地说道:“确实挺可怜的。”
她叹了一口气,“太可怜了。”
又若无其事的修理她的花,好像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那些话不是出自她之口。
墨羽白听着心里不舒服,就有这么可怕吗?她故意说出来,估计心里在骂朕吧,说她可怜,就是在说朕没有人性,太过于心狠。
那是她们咎由自取,一个个的心术不正,妄想得到朕的宠爱,用尽了手段,就为了荣华富贵,前途无阻,所以对朕是那么的主动,投怀送抱。
对于他所不喜欢的人,从来不会手下留情,已经忍让了很多了,只是这星儿是在吃醋吗?
慢慢的勾起了笑意,他越想越有这个可能,无论如何,都会把你紧紧的拴住。
一堆的花慢慢的都修剪完了,落北星满意的看着她们,这可是她的杰作,费了一番功夫的,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
舞供总觉得哪里不对,奇形怪状的,放在一块,还以为花怎么了。
花也弄好了,接下来该干点什么呢?
某人不动如山,静静地坐在哪里,一脸的严肃,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正好是他的侧脸,她摸着下巴,“好像有点迷人。”
她可没有忘记,眼前的这个人可是人面兽心,下手毒辣,能把华美人折磨成那个样子,一点也没手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