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就躺在这里,不用说,肯定现在自己地模样很狼狈,他好想逃,现在央美人就是那只狼,而自己就是受惊地羊。
他地委屈谁能知道,谁能理解,这太窝囊了,一个大男人竟然怕女人,这说出来谁信啊。也不知道娘娘怎么样了,她还好想起我这个人吗?
一把辛酸泪,三天三夜也讲不完自己的委屈。
眼睛眯开一条缝,偷偷的看了一眼央美人,能不能趁她不注意的时候,逃走了。
她坐在一旁,似乎正在看着自己。
他慢慢的,慢慢的,比乌龟还慢的速度合上了眼,就当他从未睁开过。
央美人拿了一根草,在他脸上“乱涂乱画”着,语文染一直忍着没有动,这样得戏码不知道上演了多少遍了。
估计他这细皮嫩肉的脸也被她给糟蹋了,他的命好苦啊,谁能来救救他,就连找个借口需要方便一下,她也跟着,吓得他半天也出不来。
你说,人长得这么美,怎么心就那么大呢?
不知害臊。
“你在心里可是在骂吗?”
脸上恶做剧的草此时已经断成了两截。
语文染心里一惊,莫非她会读心术,好吓人。
脸上还是没有什么变化,“没有!”
“啊,疼疼疼!”
他可怜的耳朵正被某人揪着,这是要命啊。
“松手,松手,耳朵要掉了。”
为了护自己可怜的耳朵,只能去搬她的手,不可避免的握住了人家的纤纤玉手。
央美人停下了动做,看着握住自己的拿双手,眉头紧锁,不知道在想什么。
语文染哪里顾得了那么多,保住耳朵才是要紧的事情,“央美人,按理说,臣没有得罪的地方,这样拉拉扯扯的,被人看见了也不好,咱们放开好不好,谈一谈?”
他的手很温暖,有种不想让他放开的想法,她深知,自己已经对这个男人有了兴趣。
语文染看央美人一直在看自己的手,忙的一下子缩了回来,生怕一个反应迟钝,手又要遭受不必要的灾难了。
他可怜兮兮的说道:“央美人,能放开吗?有什么话可以好好的说。”
他说话的幅度不能太大,不然脸就疼。
“你说,握我的手是什么样的感觉?”
啥?他没有听错吧。
“啊,疼疼疼!”
一言不合,就揪耳朵,还让不让人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