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蹈规矩之辈。”青丘躬身一顿,闻无忧冷哼,不置可否。
“但乞亲见弄宫主,以安吾心!”
无忧终是嗤嗤轻笑,迅指步下主座,踱步青丘身侧,侧目多时,方柔声应道:“门主忧愚城、忧知日、忧肩山、忧天下,可是不暇?“
无忧娇笑连连,探头近了青丘面庞,细细打量,见其肤润如玉,唇朱若丹,颜色益鲜,不由轻道:“修道者多专于养生,尝闻好色不倦者,身当乏绝,如今一见,此论倒也未可尽信。”
四目相对,赘言无益。
青丘怔楞半刻,稍退两步,躬身轻道:“当谢弄宫主赐泣珠若干,方保得容颜菁菁。“
无忧鼻息一沉,应道:“知日宫内,随珠和璧处处;青丘门主力撑愚城,独挡肩山,无悯誉之酬之,实乃常情。”话音方落,无忧又再上前,轻扯青丘弱腕,一前一后,直往殿外而去。
“如此时辰,想来无悯早已安歇。然青丘护主卫主之心,岂可无睹?”
青丘闻言大喜,眉眼低垂,念着确已多日未见弄无悯,三秋之隔,着实难耐。
“此处,自是弄氏知日。”无忧驭气,腾空飞度,头亦未回,轻声接道:“若是青丘可堪托付,令得愚城知日两方敦固,共担荣辱;待些时日,无悯伤愈,造膝围坐之时,便也讨个赐名,岂不甚好?”
青丘得此言,立时结舌,寻思半刻,神飞九霄尚不及心气之高。
不过眨眉功夫,二人便至怀橘宫。
青丘初至,心下既惶且欣,却又暗自思忖:不过丑时,万籁俱寂;虽弄郎有伤在身,然其功犹在,贸然前来,其怎不查?
无忧稍一回眸,早查青丘面色,目珠一转,轻道:“门主小心,莫要惊了无悯。其伤虽无性命之虞,然其神思,实多纷扰。怪只怪其......”
青丘早有耳闻,心下暗道:养默宫同不姜山,欺人殊甚!抬眉见无忧拭泪,闻其接道:“倒也亏得不姜山主,解危困,安心神;赫连山主多有托付,命吾夜夜以沉水安其魂,送服清心温补之丹药,如此,无悯便可收敛心神,归寝寐息,创处便可痊愈快些。“
“原来如此。”青丘颔首,已是解意。
无忧眼风陡飞,心下却道:天下诸事,全不过一“巧”字!念及此处,收身疾走。
二人蹑足,轻至内室。
青丘入内,鼻尖一抖,嗅得漫室幽香。
“此味?可是伽蓝?”
无忧眉尾陡飞,面上反是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