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颜面,恐需盯紧你那三妹方是。”
“何意?”弄琴冷道。
“我怎不知她欲趁机令我出丑?然,有尾驭知日宫龙驹,从知日宫队伍,我若出丑,丧何人颜面?”有尾轻笑,接道:“倚势凌人,势败人凌。若其自全,我便自安。”言罢,驱马至弄丹身侧,两人私语几句,便同往街市边摊位行去。
“在此地你若失分寸,想来回去少不了往贯日崖呆上几日!”弄琴一言,身边人倒都听得真切,旁人或以为是说与有尾听,弄墨却心中明了,思前想后,倒也不敢造次。
此时,目荣华已于麻市街上候了半日。见有尾徐徐而来,心下喜不自胜。
“弄家几女,的确貌美。惜得法术不高、心机不深。”目荣华心道,便欲寻个时机,既不搅扰他人,又可同有尾面授,将藻圭镇虫迹尽报。
有尾跟弄丹正对红果糖球摊子指手画脚,陡地,有尾自觉有异:其马上身姿未改,身下火龙驹却径自徐徐独行而去;弄丹似是不查,正于马上,身侧虽已空空,仍是侧目笑对,言谈不止。有尾愕然,身后知日宫队伍接连穿身而过,无一错漏。
“这是为何?”有尾抬手细观,又将两手摩蹭一番,未见出奇。
“你无不同。”洪音陡起。
话音刚落,有尾已是缓缓落地,稍一定睛,见一白发老叟悄然出现,须发未得与青黑周旋半分,着紫金蟒纹披风,立身白雾,蒙蒙不辨西东。
“何人?发生何事?”
“过往难追,缠神则困。”
“何意?”
“一个时辰,足矣。”老人言毕,上前扯了有尾胳臂。
有尾顿感一力,且蛮且巧,紧紧扼身。有尾惊怖,正欲呼叫,扭头见目荣华正于市集转角。有尾心道:却不知其对此异可有觉察?目荣华早见有尾所历,却不着急,缓从身前摊上捡了几粒长生果,剥了一只,便将果壳朝有尾方向丢掷,一目微动,眨眼传义。有尾领会,朗声缓道:“功法神妙,实难匹敌;既难自保,只得相随。然一时半刻,约莫一个时辰,迷雾当散。”
老叟不应,径自疾走。即至街口,此人将披风一挥,裹了有尾在内,一瞬无踪。
目荣华紧步跟来,已失两人行迹。心下暗道:控时之术,果是不凡。掳走有尾,必有所求。
“害命非其所欲,近虎方可谋皮。”目荣华一念至此,又剥了粒果子扔进嘴里。
待有尾从那宽大披风中钻出,不过盏茶功夫。有尾四顾,见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