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气在所难免,但这几个人可不值得我去恼怒,理都不理就出了校园。
“哈哈,怕了,怂包!”
因为我扭头就走的缘故,对方认为我是怕了他们而走的,就笑话着我。
当下我就冷笑了一声,走着自己的路,不去理会这些无脑的人,这种人就只会去欺负别人而取悦自己,何必跟这种人在意呢?小小的有些生气也足以抛到九霄云外去,为他们的这种人生而感到可怜。
他们也并没有再继续的对我理会,估计是认为我真的怕了他们,他们满意了之后自然就不会再找麻烦。
我不禁暗道:学习好的人不都一定就是温温和和的人,也有像这三个人这样的学校流氓,这三个人考进了学校却也还是混混的样子,无疑就是有文化的流氓。老话说的好,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之所以我会把他们三个当成了是庆明大学里面的学生是因为像我这种在大学里面溜达的外人终究不多,至于他们是否真的是庆明大学里面的人我也没有过多的想象。他们是谁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我们就是偶尔遇见罢了,以后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有任何的交集。
我出了校园后就在外面随便的溜达,当然,溜达的地方就在校园的门口外面而已。现在已经确定了有方驮茶厅的人来到了鹤山区这个地方,如果我出去太远的话可能会遇到方驮茶厅的人,到时候谭水水也不好来包庇我。
现在我可是有罪之身,谭水水是坏道士不假,但她也不敢表露出来自己就是歹恶的,不然只会让庆明市的正道人士驱赶。而只要知道了我就在庆明大学谭水水的地头上的时候,谭水水碍于压力可能就会亲自出手对付我,去迎合庆明市的正道人士。
到时候我即便想要谭水水一口也没有证据证明谭水水是歹恶的道士,其他人只会把我说谭水水的坏话当成是气话。
因此,在明白现在不好去惹事情的情况下我并没有离开庆明大学太远的地方。在不引起外人注意的情况下去到了之前自己留下纸条的树下,因为之前放的纸条是贴近树根的缘故,人走路也不可能不避开树去走,所以并不会因为别人经常走过而踩走了纸条之类的。在有意的踢了踢之前掩盖的泥土后并没有看到自己当时留下来折叠了有如半个指甲盖大小的纸条,再多注意一下之后发现纸条确实是不见了,我就能够确定是有人拿走了纸条,并没有其它纸制的东西留下,也就是说我没有得到回复。
在这种情况下有可能原先我留下的纸条被其他人拿走了,而我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