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难道堂堂皓运的新任总经理就丝毫察觉不到枕边人有异常。就连我一个外人。看完了监控录像。都会觉得她精神不正常。”
宠天戈被林行远不轻不淡的语气狠狠刺激到。他猛地上前。一把抓起后者的领口。。口中低低控诉。
林行远抬起手。反手按住他的手。两人在沉默中角力。
“放手。”
“你别想把自己撇清。”
几乎同时开口。几乎同时撤走各自的手。
两个人全都气得不轻。愤怒地对视着。恨不能用目光在对方的脸上烧出來两个洞才罢休。
“那里面躺着的是你的老婆。她犯罪你也逃不脱干系。真希望法治社会也能实行连坐。我会把你第一个投进监狱。不信你可以试试看。”
宠天戈一伸手。指着玻璃窗内。
林行远整整自己的领口。他的嘴唇动了动。但是并沒有马上开口反驳。
他知道。就凭宠天戈的狠劲儿和实力。这话也不完全只是气话。
当然。。这话当然是谎言。他一早就察觉她的精神有问題。但是却沒有及早送她去做详细检查。而是任由她继续下去。为的就是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彻底拿到皓运的全部实权。
一旦夜澜安有事。夜皓夫妇心有余力。最后只能仰仗他这个半子。如此一來。林行远就能名正言顺地继承皓运物流。
可以说。事情造成了今天这个局面。若深究起來。他也是有负有一定责任的。
“你们说完了吗。在医院里吵成这样。还是不是男人。”
夜婴宁烦躁地出声打断他们两个人。她怀疑。如果自己再不出声阻止。说不定他们还会继续吵下去。新债旧账。一起算完。
“她以后……就都这样了吗。她自己知道了吗。总瞒着叔叔婶婶。终归不是长久之计。”
看着玻璃后面的人。想到个子高挑修长的夜澜安居然已经沒有了双|腿。。夜婴宁简直不寒而栗。不得已打了个哆嗦。
如果她当时能够心软一下。肯放过别人。那么也就意味着。放过了自己。
作死才会死。她这次是真的把自己作死了。不。比死还要惨。
从此以后。她就要走上漫无尽头的复诊之路。而且沒有了下肢。只有上半身。对于一个年轻女孩儿來说。她该怎么活……
不是不同情她。可是。夜婴宁也知道。她的悲悯沒有任何的意义。因为。凭她对夜澜安的认识。她绝对不会因此会悔改。她只会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