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叹气。
“真是丢人,真是丢人……你|爷爷还不知道,不然……”
栾金颓丧地挥了挥手,示意王秘书不要去管他。
正说着,刚派人重新回“风情”二次寻找海洛因下落的蒋斌听见了外面的动静,快步从办公室走了出來。
他为了这次行动,部署了几天几夜,吃住都在单位,整个人本就憔悴不堪,此刻又不小心惹上了栾驰这个麻烦,不免头疼不已。
“栾……”
蒋斌刚要寒暄几句,就看栾金一脸疲惫地冲他摆了摆手,他连忙把后面两个字咽了下去,自我介绍道:“我是今晚行动的带队,我叫蒋斌。您有什么想了解的,我都可以给您马上汇报。”
“不用了,该怎么來就怎么來,全都按程序走,还要严办,狠办!他要是有罪,你们就把他扔监狱里去,我当沒有这个儿子,我也不需要他给我养老送终!”
栾金怒到极点,他一向要强,年轻的时候就不靠家里,去了大西北挂职,20多个贫困县一脚一脚走了个遍。如今他在中海就职,还是极力和家中的老爷子撇清,生怕被人说是沾了家族的光。
只可惜,他样样好强,事事求佳,就是偏偏生了一个从來不给自己增光添彩的儿子。
“这是说什么呢?小驰不是糊涂孩子,顽劣归顽劣,可是大事上他不会含糊的。蒋队这边都还沒定罪,哪有当爸的这么说自己,这么说孩子的!”
王秘书赶紧过來说几句解围的话,他也清楚,栾金说的是气话,如果栾驰真的有事,他焉能坐视不理。
“是啊,您别急,这事儿总会水落石出。我们当警察的不就是既不放过坏人,也不冤枉好人嘛。”
蒋斌自然也听得明白什么是真话什么是假话,顺势借坡下驴。
“一会儿麻烦您跟我的同事去办一下相关手续,就可以把人带走了。我还有事,先进去了。”
他看了看王秘书,招手叫來一个警察,让他带着人去做保释。
说完,蒋斌又朝四周冷冷看了一圈,大声道:“看什么看?都不用干活吗?带回來的那些人都问完了?”
周围众人立即散开,各忙各的,做出一副忙碌样子,只是一个个全都是“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偷偷用余光瞥着栾金和栾驰这对父子。
*****
“好了,暂时就问这么多,如果以后还需要你配合,我们会联系你的。”
女警合上笔录本,将笔帽扣好,看了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