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福。”
她咬着牙,强忍着下巴上传來的阵阵隐痛,努力昂着头,死也不肯向宠天戈屈服。
相比于他突如其來的冷漠,最令她伤心难过的,其实是宠天戈提及唐漪时的语气。
夜婴宁一直沒有刻意去调查过他和唐漪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金主和包|养的金丝雀?谁知道。
她以为只要不去触碰这个禁区,自己就不会心痛,更不会吃醋。不料,当他说起她,居然是那样赞叹的口吻,这怎么能不令她感到丝丝难堪。
“新欢”到底比不过“旧爱”。
怪不得网上有一句话说,新欢只是欢,旧爱才是爱。
“唐渺是唐渺,她姐姐是她姐姐,你别混为一谈!”
宠天戈似乎沒有听出夜婴宁语气里的哀怨,猛地撤回了手,她站立不稳,险些跌倒,双手下意识地拍在面前的镜子上,这才固定住自己的身体。
果然,男人都是这样,任凭他怎么随意挖苦讽刺自己的女人都可以,但别人却一句都说不得。
“是啊,我倒是沒有想到,唐小姐这般高风亮节,真算得上大义灭亲。连妹妹偷來的东西都可以转交给你,你下次再见到她,替我说声谢谢。”
夜婴宁恨不能将嘴唇抿成一线,硬是从唇齿之间挤出來这么一句。
男人來自火星,女人來自金星。所以,就连精明如宠天戈,这一刻也几乎沒有听出來她的弦外之音,只是下意识地接口道:“唐漪一向还算明辨是非。这次多亏有她帮忙,肯把设计图拿出來,否则事情绝对不会这么简单地得到解决。”
夜婴宁险些一口气提不上來,鲜血朝头顶狂涌而去。
她当然也对唐漪的配合表示感激,可也同样受不了当面听着宠天戈对她进行夸赞。
“是吗?那我还真要好好表达一下谢意了。妹妹偷我的东西,姐姐还回來,到最后,必须是我感恩戴德。宠少,您说是这样吗?”
她眯眼,歪着头,目光挑衅地看向他。
宠天戈被她看得不悦,低斥道:“你又何必这么咄咄逼人,她们姐妹根本不是你的对手……”
他不过是一时着急,自然顾不得措词,夜婴宁当即冷笑,厉声截断他的话。
“是!唐氏姐妹是娇滴滴的小公主,而我就是专门做毒苹果的老巫婆!所以她们才不是我的对手。在你眼里,只有我害人,沒有人害我!”
说完,她仰起头大笑,眼角有止不住的晶莹滑过。
“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