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说话,丝毫沒有注意到这边的异动。
傅锦凉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嘴角上|翘,那笑容看上去似乎益发得诡异起來。
见傅锦凉的背影渐渐地消失在视线中,夜婴宁皱皱眉,下意识地脱口向宠天戈问道:“她找你说什么了?”
不自觉的,那语气里竟有一丝酸。
宠天戈明显有些心不在焉,伸出指尖戳了戳太阳穴,慢悠悠道:“工作上的事,不重要。”
显然,他是不愿意说,而不是真的不重要,夜婴宁有些失落,却又聪明地不去点破。
电梯门开,她犹豫了一秒,还是一脚踏了进去。宠天戈跟在她身后,走进轿厢后,就站在正中央,显然是被人伺候惯了。
夜婴宁仍旧隐忍着,伸手按下数字,看着面前的门缓缓合上。
胜利的快乐居然这样稀薄,不过被他几个倦怠的表情就击溃得四下飞溅。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矫情什么,无非是做了婊|子,不想要牌坊,却想要真爱,简直是贪婪又下|贱。
“今晚……”
身边的男人忽然开口,只來得及说出两个字,夜婴宁就控制不住地急忙转身,踮起脚,用嘴唇堵住了宠天戈的嘴。
她的动作太迅猛,犹如一头饥饿的母豹,连宠天戈都尚未反应过來。
将他重重地推到电梯轿厢的镜面上,她缠上他的颈子,手心里都是黏黏的汗。
这并不是两个人第一次接吻,但她的绝望却似乎传染了他,让一向沉稳的男人也不禁陷入了一种莫名的紧张情绪之中。
他的婚期,已经定在了下个月15号,据说是一整年难得的好日子。
因为时间仓促,原本的订婚宴不得不取消,改为直接举办婚礼。
宠天戈一直不知道该如何向夜婴宁开口,事实上,如果不是因为宠、傅两家特地隐瞒,这件喜事早已传遍整个中海。
“老爷子身体不好,如今又是特殊时期,中央下了文件,不宜大肆操办。好在锦凉又是自幼在国外长大的,不挑这些繁文缛节,只要你们两个满意就好。”
这一次,傅家如此通情达理,倒是让宠家有些愧疚,原本对傅锦凉的身世颇有微词的几位长辈,如今也彻底闭上了嘴。
“叮”一声轻响,让身体交缠的两人不得不暂时分开,宠天戈一把抱起怀里的女人,带着她走进套房。
两人的房间位于酒店的顶层,足有近300个平方米的面积,夜婴宁从宠天戈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