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顺势俯身过去,懒洋洋地和她并排倒在床上。宠天戈执了夜婴宁的手,捏在掌心里,一路拉到嘴边,轻轻啄了几口,动作缱绻温柔。
“生气了?因为我回來以后沒找你?”
人精里的人精,只一句话,他就能听出夜婴宁话语里潜藏着的埋怨,不由得低笑出声,不仅不觉得厌烦,反倒是从心尖处泛起一丝一丝的甜蜜來。
这女人不过是嘴硬,其实,还是想着他呢。
夜婴宁霍地起身,跪在床上,双眼瞪着宠天戈,伸手就去抓他的两只耳朵,手指用力拼命地拧,口中也压低声音怒斥道:“你走你走,走得远远的,离我远一点儿!”
不等说完,她的眼眶已经全都泛起红來,几欲落泪似的。
他索性抱住她,拉向怀中,伸手抚着她的脑后,摸着那丝缎一样的光滑发丝,多日來心头的郁结终于化散开。
自从傅锦凉发现了自己和夜婴宁的关系,她便一直处于按兵不动的状态,但宠天戈最担心的就是这一种。他宁可她发了疯似的耍闹,甚至去两个家族里告状,而不是这种令他都感到心悬一线的平静。
也正因为如此,他不得不逼|迫自己重新正视这个女人。也许,她远比自己想象得要可怕。
“我……我有苦衷。”
思揣良久,宠天戈还是决意不将这件事告诉夜婴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况,珠宝大赛刚刚进入高|潮阶段,以后她少不了和傅锦凉打交道,若论起精明狡诈,后者实在是令人捉摸不透。
闻言,夜婴宁浑身一颤,她不是听不出來宠天戈语气里的无奈,只是好奇,这天底下究竟还能有什么事为难到他。
她脑海里忽然思及他手机里的通讯录,眼波微动,装作不经意地提议道:“心情不好就不该來这种地方,都是面上的应酬,还不如到酒吧小酌两杯。我上次听清迟说,有一家叫什么‘喵色唇’的,里面很有意思,服务生都是一只只猫女郎呢。”
宠天戈抱着夜婴宁的双臂立即收紧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正常。
虽然这动作很快,但她还是察觉到,心底一沉:宠天戈是不是真的同喵色唇有什么联系?他是否知道喵色唇背后的老板是林行远?而林行远派人故意接近宠天戈又是为了什么?
许许多多的问題,一时无解,却全都涌|向夜婴宁的脑海,让她感到百爪挠心,又痒又烦。
“是吗?听起來确实有趣,找个机会去看看。”
头顶传來他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