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兀自说着自己的台词,一抬头,面前却早已没了搭档。
“我没有心?!我没有?!对,我是没有,我他|妈|的太疼了!所以我根本就不要它了!操!”
盛怒之下,林行远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一串脏话脱口而出。_雅文﹍8=`-.`y`a=-e`n·8·.=com
他一把抓过夜婴宁的手,将它按在自己的左心口位置上,压得死死的,冷冷喝道:“你凭什么用一副见惯生死淡泊名利的态度和我说话?你又何尝体会过高高在上二十几年,却突然一夜之间跌入肮脏泥淖的感觉?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一文钱难倒英雄汉?你又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富在深山有远亲穷在闹市无人问?像你这种娇滴滴的大小姐,你根本什么都不懂!你的人生字典里只有‘拥有’,从来就没有‘失去’!”
说罢,林行远狠狠一甩手,松开夜婴宁的手腕,略略扬起下颌。
“我可以选择同你合作,也可以选择不同你合作,如果你愿意放过夜澜安,对她曾做过的事表示丝毫不追究,那么我还不稀罕多管你们夜家的闲事。哪天你要是想通了,就来找我。”
被林行远用力一甩,整个人险些扑倒在地,好不容易站稳,夜婴宁用另一只手不停揉着红肿的手腕,倔强地仰着头看向他。
“这世上不是只有你遭遇了挫折,上天也不是只有和你开了玩笑。”
她能够体会到他的暴戾气息,对命运的怨恨,对宠天戈的怨恨,全都汇聚在一处,将他整个人推向深渊。
而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只不过是早晚的事情罢了。
他们都是被仇恨迷住了眼睛的人,谁也不比谁更高尚,谁也不比谁更可怜。
脚下虚浮,夜婴宁扭头就走,逃也似的离开这间房。而这一次,林行远没有拦住她,亦没有出声挽留。
等了几秒钟,他整了整领结,对着穿衣镜抓了抓头,这才迈步走出。刚关上房门,林行远的余光忽然瞥见,就在自己的脚边,有一枚闪闪亮的小薄片。
他弯下腰,捡起来,原来是衣服上常见的那种装饰亮片,能反光,不然,这么小手指指甲大小的一片他根本注意不到。
简单回忆过,夜婴宁穿的是风衣,款式极简单,并没有任何多余的点缀。想到此,林行远拧紧了眉头,将那亮片死死攥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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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跌撞撞返回之前的房间,周扬立即看出夜婴宁脸色不对,拄着拐杖艰难起身,一把握住她的手,他急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