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行远淡淡道:“澜安怀|孕了,我们的订婚是不可能取消的。你说,这个时候你跑去说我不爱夜澜安,娶她完全是贪图夜家的家业,这种行为是不是显得有些多余呢?”
“嘭!”
夜婴宁的左胸口犹如被一枚霰弹打中,好像心脏被冻住,连跳动都乱了节拍。
“怀|孕了?怀|孕?”
她喃喃重复了两遍,眼神里犹有难以置信。>雅文吧--=.·y·a-
真快,还真快啊。
“男|欢|女|爱,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而且我们的关系简单明了,比不了你的‘左右为难’。这么一想,汉字还真是博大精深呢,说是左右为‘男’也行,男人的男。”
林行远恶意地看着她,伸出修长有力的手,在空中虚虚地写了一个字儿。
放下手,他继续追问道:“怎么,你能做我不能说?夜婴宁,咱们谁也没有比谁更高尚。说穿了,都只是在利用别人。”
他说的话,字字句句落在夜婴宁心头,她蹙眉,狠狠地放下手里的银勺。
“我的事不用你管!”
有种被人揭开疮疤的狼狈感,尽管距离生日宴那天已经过去多日,但一想到那晚林行远目睹到了一切,包括宠天戈和栾驰的出场,夜婴宁还是倍感尴尬,不禁咬牙切齿起来。
“恼羞成怒了是吗?”
他淡淡,她的反应早就在意料之中,并不惊讶。
“还有,你问问你自己,你三番五次想要阻挠我和夜澜安的婚事,究竟是真的拿她当好妹妹一般疼爱,还是说……”
林行远双手撑在桌面上,霍的站起来,直视着夜婴宁,声音不大,但却令人没来由的不寒而栗。
“……还是说你对我有一种不想承认的占有欲,看不得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话音未落,他一把抓过夜婴宁的手,硬是将她拖了起来!
两人的动作让中间隔着的那张木桌摇晃了几下,装满冰块的水杯跟着颤动,向外滑动,眼看就要落地,被林行远眼疾手快地用另一只手按住,飞快地推回原位。
吧台后的女孩儿向这边望了望,没有说话。
“你胡说!”
夜婴宁狠狠扭动手腕,努力想要挣出来,无奈,她的力气和林行远比较起来根本就是不值一提,她只得恼怒地低斥,愤愤瞪着他。
不承认,打死也不可以承认!
“自恋狂,你放开我!”
她急忙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