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学)
宠天戈喃喃自语。长出一口气。此刻的他沒有时间去跟她争辩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只能将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一点。狠狠去攻城略地。
“你太小了。”
将脸埋在旁边的枕头里。夜婴宁不想去看他。她说不上來这一刻自己是什么样的感觉。并不十分痛苦。却有种落泪的冲动。眼眶又热又酸。眨了几下。果然就涌出了泪水。
这一哭。居然还停不下來了。。
哪怕是在这种时候。宠天戈也能保持最后一丝清醒:他必须有所收敛。以免撕|裂她。
“我……必须动一动。”
沙哑着开口。然后宠天戈就不再说话。
随着宠天戈的动作。他腰上一左一右两个腰窝儿也变得越发明显。看起來格外性感迷人。夜婴宁摸索着将手搭在他的后脊背。一点点下滑。按在那小窝上。轻轻地用指尖划了几下。
“别弄。痒。”
他轻笑出声。立即阻止她的小动作。
宠天戈腾出一只手來将她脸上的乱发拨开。低头。轻柔地含|住了她的嘴唇。
“我、我已经不难受了。你能不能停下……”
夜婴宁明显是过河拆桥的性格。反正药效差不多全都消退了。。她体|内那蠢蠢欲动的燥热也已蛰伏。就想着赶紧去清洗一下浑身的粘腻。
“占了我的便宜就想跑。哪有这样的美事儿。那我怎么办。”
宠天戈一眼就看透她的小心思。有些蛮横地反问道。
再多一点点的快|感她都无法再承受。身体急遽收缩。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眼神迷蒙。大脑缺氧。夜婴宁终于再也支撑不了自己酸软的上身。细腰一低。女生文学第一时间更新彻底趴在了床上。
幸好。差不多同一时间。他也结束。
“我抱你去洗洗。”
喘|息过后。闭上眼。宠天戈静静地等待自己大脑中那战栗的死亡般的快|感完全消失。变得虚无缥缈再也抓不住之后。才轻声开口。
过了几秒。还是沒有得到任何回应。他好奇地去轻拍夜婴宁的脸。这才发现。她不知道是昏过去。女生文学第一时间更新还是睡着了。
应该是很疲惫吧。她甚至发出了很细小的鼾声。像是一只动物的幼崽。
宠天戈将夜婴宁抱起。她不适地在他怀里哼了几声。虽然已经很努力控制了力道。但是对于第一次的夜婴宁。他给的这些还是太刺激了。
“习惯就好了。”
他吻吻她的额头。满心欢喜。带她走向浴室去冲洗。
*****
夜婴宁醒过來的时候。。透过窗帘的缝隙。她看到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了。
愣了一下。大脑暂时沒有反应过來。她挣扎着半坐起來。打量着眼前全然陌生的房间。。
纯男性风格的空间设计。家具不多。十分简洁。
夜婴宁一扭头。终于在床头柜上看见了一样熟悉的物品。她的手机。
拿起來一看。居然已经有了好几个未接來电。全是冯萱打的。
七点三十五。还很早。
她飞快地拨回去。那边很快接起來。
“妈。我睡觉。沒听见你打來的电话。”
夜婴宁坐直身体。抓了抓一头乱发。夹着手机。到处找自己的衣服。
最后。她在床脚找到了一条皱巴巴的裤子。女生文学第一时间更新随手比了一下。完全已经不能上身了。她只得垂头丧气地扔在一边。继续光着身子在床边乱晃。
“你快起來。你婆婆要來中海。下午的飞机。四点二十到中海机场。”
听清母亲的话。夜婴宁一愣。张了张嘴。半天沒有反应过來。
婆、婆婆。。
周扬的妈。。
“她、她來干什么。”
据说因为部队有特殊任务。连结婚的时候。周扬的父母都沒有赶回中海。婚事还都是夜昀夫妇一手打理的。所以夜婴宁根本就沒见过公婆。
“还不是为了咱们家的事儿。亲家母真的蛮好说话。我打了个电话。就说要过來看看……”
夜婴宁皱着眉头。还是她提议让冯萱去找周扬的母亲。好依附谢家的财力及关系度过这次危难。女生文学第一时间更新而今对方要來。她自然无话可说。
“……好吧。我收拾一下就过去。你把航班号短信发给我。”
她挂断电话。烦躁地咬着手指。想了半天。刚要放下手机。两条新短信几乎同时进來了。
第一条是周扬发來的。他约她四点直接在机场1号航站楼停车场见。
一贯的言简意赅。多一个字都沒有。
第二条是冯萱发來的。谢君柔乘坐航班的航班号。夜婴宁看了一眼。默默记住。
正低头看着手机。宠天戈一身家居服。已经推门进來。看到她光着脚站在地上。眼里流转过一丝惊讶。
“我以为你会睡到中午。”
他不说还好。话音刚落。夜婴宁立即感觉到浑身酸痛无力。方才不觉得。这会儿愈发难受起來。尤其是大腿根很疼。像是被人掰得合不拢一样。
她下意识想要遮住自己。只是从头到脚。她的手里只有一只手机。
“我……需要一套衣服。”
夜婴宁发现躲也沒用。索性放下手。落落大方地开口。
宠天戈一脸玩味地看着她。眼神掠过她身上的多处红色指痕。那是自己昨晚留下的“杰作”。
“已经送來了。”他几步走近她。声音越发暧|昧。低低道:“你的尺寸我再熟悉不过。不会弄错。”
夜婴宁微微皱眉。清醒时候的她和昨晚判若两人。虽然不会上演那种哭诉“你这个禽|兽夺走了我的纯真”的这种戏码。但是也不太能继续保持和他甜蜜的状态。
“我……我下午还有事。要走了。”
宠天戈玩味地看着她的神情。眼神又落在她手里紧握的手机上。之前她和冯萱的对话。他不小心也听到了几句。猜到了大致。
“所以说。你把我玩了一宿。一分钱沒给。这就要拍拍屁股跑了。”
他故作委屈。抓住夜婴宁的手。一脸伤心地按在自己的心房处。
她不禁微微一笑。挣脱出來。淡淡道:“你和我都很清楚。这事儿一旦开始就沒个轻易的结束。所以。不急于一时。别逼我太紧。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