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只白白嫩嫩的小脚。
宠天戈一手捏住,伸长手指,比较着长短,蓦地含笑出声道:“好小的脚,正好我一手长,白软得跟嫩藕似的。”
说罢,他还用指腹轻搔了几下脚心,夜婴宁小声尖叫,眼泪顺着眼角终于落下来。对上她的眼,宠天戈径直伸手摸了一把,揶揄道:“这儿……好滑。”
扭|动中,夜婴宁的两只手腕已经被真丝的领带磨红了,她仰头,尽量不让眼泪弄化了妆,索性微微阖上眼,她只求他快一点儿结束对自己的折磨。
难道,真的就在这里跟他发生点儿什么?不,其实她就控制不了整件事的事态发展了,失控,脱轨,她无路可逃!
他的呼吸似乎就落在耳畔,轻而急促,只一个停顿,宠天戈的唇就轻轻含|住了夜婴宁的耳垂,一串串呢喃像是混沌的梦呓。
第一次,他在她面前竟脆弱得像个孩子,声音隐隐颤抖,抓起夜婴宁的手轻吻。
手腕还有轻微的胀痛感,她猛地睁开眼,眼前的景象让夜婴宁很快又闭上眼,任由他予取予求,只是双颊滚烫,眼眶也像是发烧时那样变得又酸又涩,整个人都浑浑噩噩起来。
好在,终于结束了,他放开了她的手。
夜婴宁长出了一口气,他到底没有在这里随意占有自己。
“我包里有纸巾。”
夜婴宁随手指了指脚边的亮片手包,宠天戈弯腰捡起来,翻出一包湿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双手。
忽然,他眸光一闪,盯着手包露出来的一角,狐疑道:“这是……”
那是林行远的独奏会门票,就在今晚,还有几个小时的时间。
他给了夜婴宁两张票,此刻,两张票都塞在她的包里。
宠天戈拈起来,看清时间地点,不由分说将票放进自己的外套口袋中。
“这么优雅的音乐会,你当然需要一位男伴。”
慢慢俯身,伸手将夜婴宁腮边的碎发挽到耳后,他低头抵着她的额头,温柔地如是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