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脸色涨得彤红,“你说你偷吃也就偷吃了,还不敢认!没种!老娘才懒得管你呢!”
“蛤?雄哥,美琴姐说的是真的么?是纱纱?”史妮可还有些迟钝,这才回过味儿来。不过她并没有虞美琴那么气愤就是了。
冯见雄梗着脖子说:“我哪有不敢认了,我这是想保护纱纱毕竟最后是我主动的,她是无辜的。你们知道就好了,我不希望别人当她是爱慕虚荣富贵才跟我的女生。”
“啧啧,真是郎情妾意啊,知道保护小妹妹了,我还当你从来都是跟女生‘谈笑风生、平等论交’的呢,原来上了年纪品味会变的呐。”
虞美琴口不择言地泄愤,玩味地鄙视着冯见雄。
一旁的史妮可,反而安慰道:“唉,美琴姐,你也别说了,雄哥跟纱纱那点交情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了,总觉得是‘楼上另一只靴子终于落地了’,生气都生不起来。”
“我生什么气,不关我事~”虞美琴摆出了高傲的姿态,也不想跟冯见雄聊正事儿了,扬长而去。
“雄哥,你也太不会说话了,怎么能这样伤害美琴姐的想法呢。”史妮可看着虞美琴走远了,把自己躲在挡箭牌后面,拿虞美琴说事儿。
“我也很无奈啊,文过饰非只会到时候更麻烦。又不是欠下的债可以赖掉。”
反正虞美琴也没有立场来管他,本来就是放养政策。
两个月之后,时间悄然踏入了2009年6月。
冯见雄终于正式毕业了。
他跟虞美琴一起拍了毕业照,成为了金陵师大最年轻的硕士毕业生。
嗯,学位证还要过一个月才能发,毕业证已经可以拿到了。
理论上,从此时此刻起,他们就能正式把劳动关系转出去,正式开始积攒律师执业证的从业年限。
跟冯见雄无厘头冷战了两个月后,虞美琴也累了,反正自己也不是冯见雄的什么人,有啥好为他生气的。
大洋彼岸,去进行换肾手术的冯义姬,以及陪着冯义姬调养的周天音,也快回来了正式手术那天,周天音给冯见雄打了越洋电话,几乎是实时汇报了里面的情况,最后手术的结果很成功,和新肾的契合度也不错。如今距离动刀日已经过去两周,冯义姬马上就能回国了。
“美琴姐,你什么时候去钱塘?我跟你一起挂证。”拿到毕业证当天,冯见雄就急不可耐地在食堂里午餐的时候,跟虞美琴挑起了这个话题,“我在费姨那儿挂着挺方便,他们所里也知道我的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