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表态,然后走了。
这些人一走,刘炎呵呵哈哈的疯癫抓狂状态,也果然收敛了一些。
可见他并没有真的疯,只是刚才被曾经的弟兄们问住了,哑口无言,只能装疯狂笑以掩饰。
他甚至在内心期待:要是刚才自己貌似发狂的时候,看守所的警员借机结束这次探视,那该多好?
嫌疑人发狂了,难道不应该采取紧急措施么?
还是冯见雄这厮关系打点得太好、给看守人员塞了太多好处,所以他们连这些都不闻不问?
刘炎有些愤怒,可惜毫无办法。
冯见雄开门见山:“人都走了,我也不演了,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这里没有录音,也没有录像。看守本来该录的,但是我说服他们不录了。所以,别想着套我话什么的。”
刘炎表情抽搐了几下,随后变成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狞笑:
“公司控制权你已经拿到了!你还想干啥!你不会真的傻到觉得能说服我把股权都卖了吧!哼,你果然是提前两年就在算计我了!虽然我不知道你怎么能猜那么远。但你觉得凭这份大仇,我还会把股权卖给你?你弱智了么!”
冯见雄轻蔑地冷哼了一声,掏出雪茄剪和硫磺喷灯就搞了支雪茄,然后一股烟雾喷在钢化玻璃上:
“别把话说那么满,你两年前就被我玩弄于股掌之中,难不成你指望过了两年就涨了智商能对付我了?”
刘炎歇斯底里恶狠狠地说:“我是斗不过你,可我就是死了躺在那儿,也要把股份继续持有下去!永远不卖!你不是号称自己有本事找到更牛逼的ceo、有更高明的战略把n站做得更强更大么?
行啊,我在里面看着呢,我还有20%几的股权,我就跟着抱大腿躺赢好了。如果公司真的大了,我就看着这20%股权从四五千万变成一个亿、三四亿你夺走了公司,我没办法。但我好歹还能恶心你!让你间接为我打工!我绝对不会卖的!”
“有用么?”冯见雄嗤笑了一声,挥挥手驱散烟雾,就像赶走一只苍蝇,“你对我再是深仇大恨,能咬死了不卖。我不信你坐牢之后委托的财产代管人也有这么坚定的心智你是委托给你老婆,还是你那个还没上初中的儿子?还是你在外面的情人?要不是你的铁杆律师?
你觉得,凭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和手腕,会拿不下那种人?如果我告诉他们把股票卖了你就能少坐几年牢呢?我有的是办法让他们永远逮不到进来给你探监的机会,你的一切话都会烂在牢里,传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