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艺是从鲍国东那里偷学来的,要说名声不好,还属于她的名声不好,学好了,就一脚将他踢开,自己单干起来。她的所学,其实还算是比较简单的,不知道是不是这回事,总之,她做的饭菜和家常菜差不多,不过,又有了餐馆的一些东西在里面,风味有点偏商业化,不是带着浓浓的乡亲气,多少有些铜臭气。这种流水作业,可能就是工厂里走的流程,比较标准,但是没有个性,也没特点。就是速食时代的方便面,能吃,饿不死,可是味儿不够。不得不吃,吃了的确不觉得好吃,这就是矛盾。
上官在晚上,偷偷到了东干事家,东干事没回来,他就坐在那里等。东干事到晚上十一点回来,上官喝了两三遍的茶,东干事的夫人很热情,知道上官来,一定有事,小上官和老上官长得差不多,以前老上官经常来干事家,东夫人都认得,看到小上官简直是老上官的一个模样,东夫人觉得好玩,看起来,这个家伙浓眉大眼的,嘴巴又甜,比他老子要强得多。
东夫人知道老上官和东干事以前有点生意上的关系,在合伙的时候,老上官吃了亏,心里一直不舒服,觉得要弥补弥补,这样心里才会得到平衡,可是,他还没有想到这个问题,他想的最多的,还是怎样搞到更多的钱,年轻的时候,犯过的错误,到老的时候,只要有钱,就行。有钱了,请他过来喝喝酒,杯酒解千愁,以前的不快就一扫而光,他这么想,只要老家伙还记得东干事的模样,请他喝酒应该没问题。喝酒,说文雅点,就是饮酒,如果不文雅,就是灌酒,或者说酒鬼,酒疯子,酒坛子酒罐子等等。总之,对喝酒喝醉失态的人,一般人对其评价都不高。
东干事回来了,他听到了敲门声,每天到这个时间,东夫人很清楚,她开了门,东干事发现了小上官,笑着问:“怎么这么闲?平时都很忙,来的时候,没打电话啊?要是打电话了,我就会提前回来。”
上官说:“不好意思,东干事,我今天生意不好,想过来向东干事谈谈生意经,不过,干事回来得晚,应该要休息了,不好意思,打扰了,想改时间再谈,您看怎么样?”
“哦,不,我每天都睡得晚,睡早了睡不着,还不如晚点睡,上床就能睡着。”东干事说。
“那么,我就不客气了。这是一点小意思,请您笑纳。”上官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了东干事,东干事笑着推辞说:“你这是啥意思?有事说事,你搞这个干什么?这不是要让我犯错误吗?拿走,拿走,别搞这一套!”
“按道理说,我应该管您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