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间,她藏在了床底下的坛子里。
而实际上。
钱根本不在里面。
在哪里?
铺子里。
现在没有银行啊,为了这几十贯钱,她可是煞费苦心,当初翻修铺子时,就在筑起的高台下,专门留了一个地方,用来当作保险柜。
另外,收银台下,也有一个位置。
芳草比较喜欢用后面这个地方——方便。
芳草每日核对完账目,就把钱放在收银台下,在此之前,就让其他人再去后厨检查一遍。
芳草把账本带回去,再带一些她近两日会用到的钱。
布袋子里的“沉甸甸”,的确有点,大多是一些米罢了。
亏得府衙的人守住了“案发现场”。
否者,那真是一个血本无归。
金秋十月。
赶在丹桂飘香之时,得赶紧把新铺子开起来。
开店!
赚钱!
干劲儿满满!
在床上爬了一天,就忍不住起来,找了陈志诚等人,由板车拉着去了周家庄。
陈志诚的徒弟小六子,不幸去世,他的母亲不久后也走了。
去周家庄的路上,阿坤也在,一直闷不吭声。
她瞧了瞧他那肿胀的一张脸,忽然觉得自己完全好了。
至于陈志诚,也是一个鼻青眼肿。
因为要拉货,孙大和他的兄弟孙大山两人,陈志诚、阿坤阿明,还临时找了两个朋友,七个人,再加上租来的两辆板车和车夫,一共十人的队伍。
为了给驴省力,也就她是趴着的。
其他人步行了一路。
将近周家庄,路不好走,驴也上不去,只好她带人去周家庄,人力一趟趟搬货回来,驴和车夫也要有看守,以免遭遇山匪。
赶天赶地的背货。
她还摔了几次,回淮安的时候,也是一块青一块紫。
周家庄那边。
庄子里要把周胜送去府衙,不巧,人在前一晚跑了,找了整个庄子,哪儿都找不到人。
周沛霖已说服父母,跟她一起去淮安,她也把铺子地址详细留下,此外,周铭要跟他们去淮安,准备参加明年的秋闱。
在一家人的劝说之下,周父最后是同意了。
周铭祖父本是那位前朝贵族的书童,后来,来了茶庄,受了些文化熏陶,周祖父让其子念书,可周长德一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