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多打些粮食,来年就能少饿两天肚子。
一路无话回到婺州,骑马来到工匠胡同,又看到许多怪异情况。十多个人推着架子车,车上装着青砖、沙土等建筑材料,看方向应该是去自己家。当下也明白过来,这应该是许老丈找的人,明天就开工建火炕了。
跟着他们来到家门口,因为门前有台阶,架子车只能停在外边,工匠排成队人力接龙,一点点转移材料。院子里也有许多人,其中老少两对夫妇引起他的注意。老年夫妇五十岁左右,青年夫妇三十多岁。他们身穿麻衣,指挥着搬运工人,看起来就像宅院主人。
武康抬头看了看门楣,是自己家没错啊。正想下马问问,不经意瞥院里柳树上,有个小姑娘被麻绳拴着。仔细一看还认识,正是今天在南城土地庙,被自己气哭的骗子同伙。
武康觉的脑子不够用,这小丫头片子咋跑我家了,怎么又被捆绑双手、拴在柳树上?疑惑间东面的厨房里,不良人周浩走了出来,来到小娘子跟前,递给她一个炊饼。
小娘子接过饼狼吞虎咽,周浩撇撇嘴哼了声,转头发现门外的武康,楞了片刻马上转身,扯着嗓门冲正房喊:“小娘子、诸位兄弟,武帅回来啦,都赶紧出来。”
一石激起千层浪,院子里顿时炸开锅,小翠跑出正房,一溜烟跑向这里。七八个不良人紧随其后,那一家四口也跟着,众街坊也停下手里的活儿,一股脑全涌过来。
众人纷纷躬身见礼,搞的武康当场懵逼。小翠看到武康狼狈模样,又看到殷红伤口,哇的一声哭了。
武康有些头大,伤在我身上,你哭什么。从马背跳下来,把缰绳递给姜大牛,微笑着安慰道:“都是皮外伤,没什么大碍,俺的命硬的狠嘞!如烟在忙什么,我的兄弟来了,她身为女主人,怎能如此怠慢?”
小翠一见武康挑主人的理,马上忘了哭鼻子,急不可耐辩解:“郎君误会啦!司法参军家的郑大郎,派人过来邀请娘子,去商议咱们冰店的事。没过多久,郑大郎送来几个奴婢,就是他们...”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郎君见礼”,小翠掐着腰,呵斥那两对夫妇。四人赶紧行礼,身后还跟着三个年轻人,应该是他们家的第三代,两个十五左右的少年,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娘子。
等他们见完礼,小翠叽叽喳喳介绍:“他们都郑大郎送来的,还是一家子人,世代都是行医的,因为官司贬为奴籍...呀!你们都是郎中啊,赶紧给郎君看伤呀!”
“不急不急,我的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