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足轻重了。
用什么办法挣第一桶金,成为当下的燃眉之急。穿越者同行们又是造玻璃又是造酒,他前世只是教语文的体育老师,除了身上的二两肉啥都不懂。这一世更是没啥一技之长,也是只有把力气会些三脚猫功夫。越想越头大,失眠到鸡鸣时分依然一筹莫展,最后实在熬不住睡了过去。
接下来就是卧床养伤,武氏待他确实如亲生儿子,几乎衣不解带日夜照顾,还把家里下蛋的老母鸡杀了。武康很感激也很渴望母爱,一声“阿娘”让武氏哭的稀里哗啦,原来之前那混小子从没这样喊过。期间靠着层出不穷的童话故事,和武小妹也建立了良好关系,小孩子没有不喜欢听故事的。
唯一遗憾就是便宜老爹从没来过,估计还在气头儿上吧。这时武氏就会充当说客,两头儿奔走两头儿说好话。武康也不太担心,毕竟血浓于水,父子的隔夜仇最容易被时间抚平。等养好伤过去磕头道歉,这事儿也就翻过去了。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卧床整整半个月,外伤内伤好了七七八八。期间每时每刻都在想发家致富办法,馊主意一个又一个,都因客观条件不允许而否决。一时间黔驴技穷,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看着屋顶透射进来的几道月光,嘴角不禁勾起苦笑,现在田里还有农活儿,明天去和老武承认错误,帮着家里做些力所能及的农活吧。想到这又是满满的无奈,闭上眼进入睡眠模式。
熟睡之际依稀感觉有人晃自己的脑袋,睁开眼发现是继母武氏,刚想打招呼嘴被堵上了。只见她满是惊慌失措,把手里包裹往他怀里一塞,拉着他手腕往下拽,压低声音焦急说:“大郎快跟娘走,再晚就来不及了!”
武康吓的不轻,提线木偶般下床,浑浑噩噩跟着走。老武卧室亮着灯,好像来了客人,依稀能听到交谈声。
一直来到院墙篱笆门旁他才回过神,心说到底怎么回事,陈寡妇提前造反了?不应该啊!他这只蝴蝶一直卧床不起,还没来得及煽动翅膀嘞!
开口刚想问又被堵住嘴,武氏小心翼翼打开柴门,出门往两边不停查看,搞的像地下工作者。确定好路上没人,把他拉出来再次压低声音说:“大郎你赶紧逃命,有人要害你!往南跑去婺州找你大舅,他在衙门南边开了家根宝茶楼,你去投奔他,再也别回来了!赶快走...晚了就来不来啦!”
武氏急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一个劲儿往外推他。武康见她真情流露不像演戏,心中不禁咯噔一声,难道醉酒打老武被人捅出去了,真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