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庸,即便两人站在一起的时候,人们在为杀神的气质心折的时候,同样也可以看到属于她的那片天空。
原中洲秦州行省总督,今关东行省书记白清浅,曾经的白家大小姐,现如今的东城夫人。
老许深深呼吸,作为从边禁军团中调过来的老兵,他们早就将自己的信仰和灵魂都交给了东城家族,这个顶级豪门任何一点值得高兴的事情,也都是值得他们庆祝的事情。
白清浅来到东城家族,对于整个东城家族而言都是喜事。
老许呵呵傻笑着点了根烟,美滋滋的抽了一口,心怀舒畅。
他曾听这里的老人私下里提起过自家大帅的婚姻,据说最开始的时候,大帅和夫人是极为恩爱的,两人从认识到婚后数年的时间里,一直都是如胶似漆,夫人在外是前途无限的女高官,而在家里却是最温柔孝顺的少奶奶,心疼丈夫,孝敬公婆,从没有半点不满。
现如今大帅跟夫人的感情还算稳定,可跟多年前的如胶似漆,却早已不可同日而语。
据一些在这里呆了很多年的老兵说,多年前夫人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跟东城寒光产生了极大的矛盾,甚至是彻底决裂,一下子就到了几乎水火不容的地步,连带着夫人对大帅的态度也变得冰冷。
夫人也是自那时候起搬下山,几年后大帅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才勉强跟夫人缓和了关系,夫人当年也回来吃了一次年夜饭,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人看到夫人回来过了,这些年,大帅夫妻两人就算是见面,也大都是在各自的工作地点,细算起来的话,这种情况几乎已经持续了二十年了。
没人知道夫人为什么会跟老爷子决裂,也没人敢问,久而久之,有关于白清浅的一切似乎已经从东城家族的这座山上消失,如果不是五年前白清浅去边禁军团看望东城无敌的时候跟老许见过面的话,老许甚至连白清浅是谁都认不出来。
老许咧嘴笑了笑,十多年来,夫人第一次回家,无论怎么说,这都是一个好兆头。
......
奥迪在山间郁郁葱葱的小路上一路穿行。
山水朦胧,烟雨也朦胧。
白清浅默默的看着窗外陌生又熟悉的山间风景,沉默不语。
一个看上去二十五六岁的女子慵懒的坐在白清浅身边,漫不经心的拿着一把匕首修剪着自己的指甲,随口笑道:“姑姑,东城家族变化挺大的吧?我记得我就是小时候来过一次,那年好像才十一二岁,在之后,你没回过这里,我也就没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