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走吧。”
“爸,那些是真的,”
苏振却急迫道,“虽然都只是一些不清晰的梦,但我感觉是真的,真的是真的......爸......我们已经这样了,为什么不等等呢?不管怎么样我都是二姐的亲弟弟,对他们来说,不过就是指缝里漏点东西......”
*****
墓地。
苏建州和苏振离开。
苏若轻吐了一口气,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时她身旁的老人家握了握她的手,道:“若若,之前的事情我们已经都知道了......让你受委屈了。”
最后一句“让你受委屈了”很艰难才说出口。
因为一句“受委屈”太过轻飘飘了,让他说得难受......她所遭受的,岂是一句委屈这么简单?
但再难受,他也要说出来。
说出来,总比什么都不说要强。
苏若摇了摇头。
对着苏建州没什么感觉,但站在母亲的墓碑前,看着母亲的照片,再听到外公这么一句话她眼中却酸胀得厉害,有泪意想要涌出来。
也不知道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病逝的母亲。
她的委屈换来了更深刻的幸福,可她的母亲却是在无尽的担心和忧虑中去世了。
她吸了吸鼻子,努力把眼泪逼了回去,摇了摇头,道:“没事,都过去了。而且,”
她笑了一下,往韩则城的身边靠了靠,低声道,“外公,其实我也没有吃多长时间的苦,有韩大哥在呢。”
说这话是为了安慰夏向博,但自己心底其实却更难受。
夏向博看了一眼韩则城,鼻子和胸腔也都有些酸,道:“好。”
说着终于转身再看向了前面的墓碑。
那墓碑早被苏若找人重新刻过,从“亡妻夏澜同志之墓”改成了“先妣夏澜女士之墓”,虽然照片还是那张照片。
拜祭完苏若的母亲,大家都有一种掏空的感觉。
也因为苏建州和苏振的出现,大家的情绪也更加低沉。
他们去到接待室时苏建州和苏振还在。
苏建州想离开,最后却到底没有抵得过苏振的哀求......他并不抱任何希望,但儿子说得也对,他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可不能让儿子一辈子就这么毁了,最终还是答应他留了下来。
隔着玻璃看着里面的人,夏向博转头看向苏若,道:“若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