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详细的批复,不单是收到了批复,还迎来了一个人。
是军区那边军团政委曲政委。
韩则城看到这架势心头就有些惊,面色也沉了下来。
就算他爸身份特殊,军中不少首长将领都是他爸的老战友,但再怎么样他也就是个连长级别,不至于打份结婚申请然后半个月军团政委就拿着他的申请和批复亲自过了来。
难道是苏若她的身份真的有问题?
曲政委把部队批复放在了桌上往韩则城面前推了推,然后就看到了他凝重的脸色。
他是什么人,立即就明白过来这小子应该是误会了。
他伸手拍了拍韩则城,笑道:“没事,你的结婚申请上面已经批了下来,只是小韩啊,你仔细看看这里面的内容,我特地过来,是有些话想要当面跟你说,也是想看看这小姑娘......她的确是受了很大的委屈。”
说着笑容也沉了下来。
他这么说,当然不止是因为查了苏若在南城所有的事情,知道了她的遭遇。
前一段时间部队里还收到了一封匿名的举报信,说苏若这个资产阶级狗崽子在农场作风不正,勾—引驻扎在农场的部队军官韩则城,乱搞男女关系,所以他又特地派人到农场调查了一番,所以对苏若这段时间在农场受到的刁难苛待,还有苏若和韩则城两人的关系都了解得一清二楚了。
但是,受委屈的也不止是她。
这段时间发生的痛心之事不在少数,但不管怎么样,大家还是要负重前行。
他看到韩则城听了他这话面上更有诧异之色,就缓了语气,道:“你看看这材料吧。”
材料很详尽,把苏若的出生,在南城的十几年,还有祖宗和外家夏家的好几代都调查得清清楚楚。
当然也详尽的记录了她和袁家舒越兰和袁成杨的渊源。
韩则城的面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
曲政委道:“夏向博同志为我党鞠躬尽瘁,几十年忙碌奔波,夏澜同志当年也捐赠了所有的家财支持我党的事业,他们的后人不应当被这样对待。只是夏向博同志现在还在国外,这些事只有军部很少的人知道,是不可对外泄露的,否则可能会让夏向博同志成为敌对势力的暗杀对象,也会影响到我们后续很多的工作,所以也只能暂时委屈苏若同志了。”
“你能提出结婚申请这很好,这对苏若同志也是很好的安顿。但我看了材料,你提出结婚申请,恐怕更多是出于同情和对她的怜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