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瘫在地上像是魔怔了似的一直都没有再出声引人注意。
舒越兰走到林婉华面前,伸手就“啪啪”两声多给了林婉华两巴掌。
她是很有修养的人,但却不代表她脾气不火爆。
她骂道:“你们这种杀人犯,为了一丁点私欲就能做出丧尽天良的事来的人,怎么还有脸天天在别人面前以恩人自诩?这么多年我们经历过战乱,经历过饥荒,见过无数做了不知道多少恶事的人,可也没有见过像你们这种无耻狠毒,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的杀人犯!”
林婉华也已经崩溃。
袁老校长的事说实话她也真不知道。
但舒越兰气势盛,她此刻又已经心神大乱,被打了也不敢反抗,呜咽中往后退了就去拽苏建州的腿,道:“建州,我没有,我没有......”
但苏建州却跟被什么脏东西给碰着了一样。
往后退着就跌到了凳子上。
袁老校长那是他的恩师。
所以他是引蛇入门,害了自己女儿,再害了自己的恩师吗?
这回他不是像老了十几岁,而是一下子老了三十岁了。
吵吵嚷嚷的,苏若上前拉住了舒越兰。
这件事她之前也不知道。
先前她面对她爸,威逼他的时候她情绪都控制得很好,但这个时候拉着舒越兰她的眼泪却忍不住涌了出来。
心里的难受止都止不住。
虽然这事不能怪她,但她仍然觉得又难受又愧疚。
舒越兰看到了苏若眼中的眼泪,她伸手抱住了她,差点泪如雨下。
这孩子,到底遭了多少罪啊。
她抱了她片刻,吸了口气,伸手拍了拍苏若,然后推开道:“今天的事情就到此为止吧,阿若,你也早点休息吧。”
苏若应下。
她再看向苏建州,看着他像是一下子被摧毁的样子。
苏建州看到她看过来,眼中升出了些亮光。
可是苏若看到那亮光,除了觉得悲哀和厌恶,心里却生不出半点同情或者其他更多的感情来。
她木然道:“苏校长,我想我母亲的那些东西,还是不劳烦苏校长送过来了,下个周末的时候,我会去一趟南城,亲自过去拿吧。还请苏校长注意了,不要让人狗急跳墙,把家里东西都卷走了。不过,”
她看向林婉华,道,“你们以前做的那些事,虽然暂时还送不了你们去监牢,但我妈的东西,你敢偷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