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姬往后挪了一点。慌张的说:“我说我说,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
原来这舞姬是之前木兰教的余孽,因为他们不归降,朝廷派人剿灭,世上无数,余孽对此愤恨。
知道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慕蕴亭继续问道:“只有你一个想要报复?其他的人呢?现在在哪,目标是谁?”
舞姬不开口,慕蕴亭匕首轻轻一划,血立刻从脸上流了下来,他还不经意道:“哎呦,我手滑了。”
“其余的全部都在对付皇太后和太上皇。”舞姬交代完后,慕蕴亭立刻写信派人快马加鞭给母后和父皇送信,心中默默祈祷。并命人把舞姬关起来,先留一条性命,说不定日后还有用。
他当场审案的气魄和刚才张皇失措形成鲜明的对比,下面的大臣没有不服者。忙完这一切他急着去后面的帷帐。
失血加上惊吓,乔引娣昏迷,但是还好没什么大碍,调养调养就会恢复。慕蕴亭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皇上,娘娘有喜了,已经两个月了,这以后还是得小心着照顾,我一会开一些安胎药。”太医掩饰微笑着对慕蕴亭说道。
如同五雷轰顶,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不敢相信的问道。“娘娘有喜了。”太医又说了一遍,看着眼前这个大男孩。
“我要当父亲了?太好了。”慕蕴亭喜上眉梢。刚当上皇上,也是不久前才扩充了后宫,为的也是不让许莲衣寂寞,没想到这么快就有结果了。
当天傍晚谭矜就收到了儿子的来信,流琴和谭矜看着信上的内容比较淡定,做这件事的时候他们就知道日后肯定会有人来报复,没想到这么快。
那群人肯定一路跟随,知道他们会投宿哪家客栈。流琴带着谭矜逃离了客栈。人多眼杂,那些余孽并没有看清他们两人离去。待日落西山放箭烧房才发现两人已经逃走了。
二人共骑一匹马,为了保护谭矜,他一路都紧紧的抱着。“怕吗?”耳畔响起沉稳的声音,倒不像是问句,简单的陈述。
“不怕,和你在一起什么都不怕。”虽然已经过了三十岁,谭矜的声音还是清脆悦耳,只是流琴在后面,风呼啸过耳畔,带来的是嗡嗡的鼻音。在一起这么多年,他不听也知道对方的回答是什么。
两个人日夜兼程,在第二日清晨赶到了山西军营,这里最近也最方便调兵。流琴举着虎符:“众将听令,木兰军尚存余孽,袭扰百姓,暗杀皇子,今日跟随我前去全部绞杀,一个不留,以免祸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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