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聪明,”谭矜笑到:“我要你辅佐皇后,打理后宫。我允诺你在这宫里自在的活下去。听闻你刺绣乃是一绝,你若愿意,现在就回宫送上一双绣鞋过来。”
阮潆泓身子僵了一僵:“谢太后娘娘恩典。”转身离去。
“金珠,传旨下去:贵人阮氏孝心奇佳,自今日起免其禁足。”
流琴在侧门看了谭矜许久,待阮潆泓走了后才堪堪现身。慕兰籍眼尖:“参加父皇。”摇摇还在沉思的谭矜:“母后,父皇过来了。”
莫瑾熙看着流琴狡黠一笑,佯装生气:“你来这多久了?也不吱个声,惯会看我笑话。”
流琴作个揖:“岂敢岂敢,太后娘娘在训人 这次哪敢打扰。”看的母女两人冷俊不禁笑出声来。
慕兰籍见此情景就要告退,被流琴叫住,对她说:“我欲带你们母后去草原走一走,你可愿意赔我们一道?”
“草原?”慕兰籍惊喜到:“父皇说的可是真的?可不许反悔!”
“就你话多!如此你便去准备准备吧,不日便要出发。”
“是 ,那儿臣就先行告退去准备了。”
谭矜忙问道:“去草原?何时决定的,我怎么不知道?”
“现在决定的,你现在知道了?”流琴拉过她的手,凝视她:“宫里事太多,就留给他们小辈自己解决吧,我们管不了他们一辈子,你说是不是?”在谭矜出声前又说:“我们许久都不曾出去过了,女儿都答应了,你可不能让她失望啊!”
谭矜无奈叹口气:“真是拿你没办法。先斩后奏的,我是想拒绝也拒绝不了了!就应了你。”
门外的月光打在两人脸上,映着月光,好似白了头,两人久久凝视,岁月静好。
得知三人要出行的消息,慕蕴亭和许莲衣都惊了惊,闻风忙赶了过去。
“父皇母后,为何如此突然就要离宫?可是儿臣有何处做的不够好?”
流琴拍着儿子的肩膀:“你很好,这江山你也坐的很稳,正因如此,我与你母后才要去外面走走。你已经长大了,可以独当一面了,这江山是你的江山,你要用自己的双手把它撑起来。父皇相信你!”
慕蕴亭急忙挽留:“那可否再缓缓?儿臣还……”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莫担心我们,”指着许莲衣:“珍惜眼前人要紧,莫要后悔!”
谭矜拉过许莲衣:“以后我不在了,凡事你要自己定夺,戒焦戒躁,好好照顾皇上,也好好照顾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