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着急着挂电话,便催促道:“有什么事情吗?”
好在浩洋也挺配合,迅速简短地说明了打电话的目的,“咱们做的那个志愿者活动,领导说做得很好,我专门告诉你一声。”
“哦哦,我知道了。”
“你今天有事吗?我想约你出去庆祝一下。”浩洋忽然这么说,我条件反射性地看了一眼谢晨,果然他的脸色没有好到哪里去。
我愣了片刻,正准备婉拒。可浩洋也许是觉察出了我的迟疑,又说:“我记得你说的罗家私房菜不错,我已经给罗叔罗姨说了,今天可以过去了。”
浩洋的话让我想起了那个满脸胡渣的罗叔叔和斯斯文文的罗阿姨。他们是西安人,听说罗姨的祖上曾是皇宫的御厨,罗姨继承了家族流传的烧菜秘方。不过因为地方不大,完全是住家,每个星期只招待一桌客人。连浩洋也是辗转了好多人才勉强搭上这条关系。他带我去吃过好几次,罗姨总是额外招待,而我们也从不用付饭钱,只是每次去的时候带上两瓶罗叔喜欢的老白干。
电话那头的浩洋见我半晌不说话,不断追问我是怎么了,我眼眶一酸,随便找了个借口就挂了电话。
“私房菜?”谢晨冷笑一声,“看来你们关系匪浅啊?除了这事儿,你们还有过什么苟且之事?说来听听。”
本来我一向是好脾气的,从来不会吃饱了没事儿干去碰钉子,可是他的语气实在太毒了,我终于忍不住发了火,“你他妈有病吧!不让别人好过是你的乐趣吗?你奶奶的是不是有童年阴影,是不是脑子受过什么刺激啊?靠!”
我在毫无意识地情况下冲他喊完这些藏在我心里多时的话后,只觉得耳边一直嗡嗡作响。待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干了什么,可能会造成的严重后果时,他的脸上已经瞬间结冰。
然后我只听见啪的一声巨响,可怜的烟灰缸瞬间成了粉末状。也许我下一秒的结局就是那无辜的烟灰缸吧!我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脖子已经被他死死卡住,整个人也被按在床上。
“童年阴影?你再说一遍!”他瞪着一双充满红血丝的眼睛恶狠狠地说。
“你放开我!”我整个人像被定在床板上一样,拼命地想推开他的手,可实在敌不过他的力气。他的手死死地卡着我,我用两只手去推都推不开,他的脸色也从来不曾这样狰狞可怕,额角竟然有青筋暴起。他虽然经常发火,但是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像今天这样。
我觉得他不仅是生气,更多的是悲伤与绝望,可是这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