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我们平日玩的勤,你要只会一点儿,赏钱还是早早准备的好。”
众人都笑起来,附和道:“姑娘小瞧人是要吃苦头的,到时候一定要轮桌子给我们支腿子,钱可不能只让一个桌子的人赚了去。”
林清清不禁失笑,转头看向白之玉,“你丫鬟婆子的月钱没少给吧,怎么一个个都跟饿狼似的紧盯我的荷包。”
“算我一个。”白之玉沉声笑道,“规矩随她一样,你们也把眼睛往我身上看看,别只盯着她一个人。”
船舱内顿时情绪高涨,鹿筋架在炉子上“哔哔啵啵”的烤着,林清清、白之玉和刚才那个不服气的小厮还有圆脸姑娘坐一桌,其余人撑剩下两张台面,多余两个人负责烤鹿筋。
只一圈下来,那小厮就乐开花,嘴巴都咧到耳根上,“姑娘,您看看,我就说吧,打牌九还得看我们这些俗人。”
林清清丢了一钱碎银给他,“你别得意,我好些年没玩了,突然打起来有些手生,今天可有一晚上呢,你急什么。”
圆脸姑娘跟着输了钱,苦着脸道:“姑娘,打牌九要算牌的,你要的牌别人都下进锅里,你还等着胡什么呀?”
又是三圈,小厮面前的桌子上已经垒了小山一样高的碎银,林清清本就是出来透风的,没带多少钱,这样下去迟早荷包迟早要输个底朝天。
她为难的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看来赌博也是个技术活,熟能生巧啊。
圆脸姑娘看出她不自在,拉了拉她的衣袖,小声道:“姑娘,您若不喜欢就不玩了,换别人来支腿子也是一样的。”
“没关系,让她玩。”白之玉笑的坦然,“哪能输了就走,先前打赏的话总不能不作数。”
一局一钱银子,倒也算不上贵,等把荷包输个精光,就是想玩都没得玩。
林清清怏怏的应了一声,“那就继续。”
骨牌推进锅里,重新洗牌摸牌。
“胡!胡!胡!”林清清再一次激动地尖叫,把牌面展开摊在桌上,兴奋的拉起圆脸姑娘的手,“我连胡几把了?有十把了没有?”
“十三把,我替你记着呢。”圆脸姑娘笑的诚挚。
林清清也发出爽朗的小声,“我就说想嬴我的钱没那么容易,跟我玩麻将,你还差远着呢。”毕竟中间隔着几千年的智慧。
周围的人都聚拢过来,那小厮的脸涨的通红,小声嘟囔道:“公子放胡。”
林清清听的不真切,半晌才反应过来,撸起袖子气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