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好,我默默祈祷可别再回来了。
换好衣服,关上门后还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地出了门。
确定沈郁不见后,我走下楼,正想朝小区门口走去,冷不丁的他又出现在我旁边。
见甩不掉他,我提议“我要去吃早饭,一起吗”
他点点头,便拉起我往前“我知道这附近有家很正宗的早餐店,我带你去”。
“听你这意思,你好像不是第一次来这儿吧”我意欲抽回手,无论怎么看都感觉怪怪的,不过沈郁的手好像是吸铁石一样,越往外脱粘的越紧。
他看了我眼“那有什么,对于我来说,去哪儿不是一眨眼的事”,我无话可说,实在是够跩。
大概走了二十分钟,沈郁像活导航仪似的熟门熟路带我到了一个地方,店内装修很是复古,也没什么人,他点了一大堆吃的,我也毫不客气地吃起来。
“怎样,上哪儿去找我这样的老板,不愁吃,不愁穿,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我嚼了几口嘴里的往咽下“在你眼里,我就是只要给点阳光就灿烂的人吗,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赶紧吃吧”沈郁夹起个包子就塞进我嘴里,我忙快速嚼着,蟹黄包汁水很多,吃的满嘴都油,看得他一脸嫌弃,不满我的吃相又扯了很多纸擦着我的嘴,我则瞪了他几眼迅速咽下。
……
饭后,我与他在路边走着,沿路是一排枫树,路边就是一望无际的田野。
“哎,你别跟着我了”我摇了摇手。
“我又不是跟着你”沈郁面无表情,“那你干嘛一直在这儿,反正我不会回去,你抓我回去我也一样会离开”。
“真是自以为是,我只是去看看那棵大槐树,好让你晚上睡得安稳些罢了”沈郁说罢靠近我,直接拉着我走。
“大槐树?不会是那里真有什么?”我现在倒被他拽的有些习惯了。
“你的房间,就在天花板的吊灯上,三年前曾吊死过一个女人,面朝槐树,圆月当空,脚下挂秤砣,脖上套白绫,身穿红衣,典型的亡魂指引之术”他边走边道。
我有些不悦地推了下他的手臂“你能不能别描述的这么详细?”
“怎样,害怕了?”沈郁瞧着我笑道。
“害怕?这么久了,胆子早养肥了”我气鼓鼓地,他一脸不信地摇摇头。
我们进了小区,来到那棵老槐树下,“来这儿干嘛”我仰头看着那粗壮繁茂的树干。
“引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