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街时,便看到地上已经横了几具尸体在地上,房屋的门口还依靠着一些奄奄一息的,个个都瘦的面容枯槁。
“这是刚死的?”封玉尘问,小心的牵动着马的缰绳避免踩踏。
“是,将军,您还是先将这个带上吧。”靳衡将一块面巾递给他。
两人戴着面巾下马,封玉尘徒步朝着里面走了些问:“怎么确定是疫情?不会是饿的么?”
“他们的确食不果腹,兆军逃走前就以运走了全部的粮食,但这些人集体腹泻、呕吐、兼发热,除了瘟疫不可能出现这种症状。”
忽然,一个疯子不知道从哪窜了出来,嘴里大喊着:“死了!都死了!”
“将军小心!”靳衡长刀一拔将封玉尘护在身后。
那疯子蓬乱着头发朝着封玉尘他们的方向看了一眼,忽然想受了莫大刺激的更加疯狂的喊着:“杀人了,杀人妖怪来了……”一头扎进个棺材铺里。
封玉尘见到这幅惨状索性掉头回去,吩咐靳衡:“立刻调军医来查确诊病因,尽快控制疫情,并将那些染病的人全部隔离。”
云遣梦在街上逛了一圈才回去的,想着还能碰一碰那个乞丐,可惜没再见到。
刺史府的后院只住了云遣梦和封玉尘带领的几名副将,刺史府的前堂成了他们办公的地方,除了商议要事目前都是空的。
她的“老家”也回不去,就得对这个国家有一个大致的了解,于是来到了前院的书房,从架子上找了一本《晏国政要》坐在里面慢慢看着。
不过书里面的记载只到了辉帝六岁登记,前皇恒帝享年43岁,不过治吏期间晏国也算是太平盛世。
这里最繁华的地方便是湍阳,南面靠海物产富饶……
外面哗啦啦一群人朝着正堂里进来,云遣梦将书揣进怀里,掀开帘子看,是封玉尘和几名副将带了几名军医进来。
她觉得应该有要事商议,还是先出去的好,便悄声绕过。
“等等!”封玉尘将她叫住:“你也过来听听,说不定能有点意见。”
“哦。”云遣梦云里雾里的留下。
齐大夫率先拱手道:“老朽查探过,此次病症与以往疫情不同,以往疫情起病急,却也是装热不退,脉象皆为实,而这次的脉象明显属于虚证。”
另一位军医显然不赞同:“病情骤急,患者只需腹泻两次便可虚弱至极,不能以此断定。”
几个人顿时争论不休起来。
云遣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