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引血拔毒,不知小老儿可曾能说对?”
云遣梦点点头:“是,还有劳齐大夫为将军的上下唇上各刺几针,然后以挤压法,将毒血挤出,再将那七叶一枝花敷于唇上,过后我再开一剂解毒的汤药口服了。”
“赵先生此法甚妙,甚妙。”齐大夫自从云遣梦带人去采药便对她深感佩服。
要是在现代还有血清,这古代医疗不发达,科技业不发达,全靠这些草药和笨方法,她第一次碰到这些情况,心里根本没有底。
人都退去后,靳衡终于爆发,持剑便向她冲来:“区区你一条贱命,何须将军冒险!”
“靳衡!退下!”封玉尘呵斥,可他依旧不动。
“我让你退下!”封玉尘暴怒。
靳衡发红的双眼竟然闪烁着泪光,手里的剑被封玉尘慢慢按了回去。
铁血男儿再敢当,也是个有血有肉的,残臂断腿者多不胜数。
云遣梦跛着一条腿在军营里穿行,“等等!”她骤喊一声。
一名军医正用要削掉一个士兵只剩肉连着的大腿。
“这个腿骨还能接。”云遣梦将他手中的刀拿开。
那军医无奈的开口:“赵先生,你通医术我知道,可这腿骨已碎的成多半,就剩这么点肉连着,根本结不了。”
“我说能接就能接。”云遣梦的语气很坚定,“他的腿骨虽然碎的厉害,肉也分离过度,可你看你他的腿肉尚有血色,说明并未坏死,那就是能长上的。”
那短腿的士兵一听顿时抓住了云遣梦的手:“您说真的?我的腿真的还能接上?”沾了泥灰的脸上也掩不住那激动地情绪。
“能,只是……会很疼,你认得了吗?”云遣梦十分痛恨这个没有麻药的年代,要活活的挺着刀割火燎。
“能,只要是腿能接上,我都能忍,难道还能比现在疼么。”士兵低着头轻轻的啜泣起来。
云遣梦叫人打了水,她并不擅长外科,可医者父母心,但凡有半点希望,她都不会放弃。
远远地,封玉尘注视着那个蹲在地上的娇小身影,正在认真的为那名士兵接骨,他的目光逐渐幽深,他……到底是谁?
夜色渐暗,还在对着灯光忙碌的云遣梦终于被一只大手给拎起,低沉的声音带着隐约的怒火:“你当着军中就你一个人能行医么?”
“将军?”云遣梦回头,顺着他的力道站起,结果腿一麻,瞬间倒在了封玉尘的怀里。
四周的士兵齐刷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