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雄喜欢喝酒,一日三餐饭前必喝三杯白酒。早餐也不例外,别个吃碗热干面,再喝杯豆浆,或是油条就鸡蛋清米酒,他则是热干面佐“黄鹤楼”酒。酒是小瓶装,约四两,他揣衣袋里随身携带,想喝时便随时随地掏出,抿上几口。做工中途休息,别人喝茶,他喝酒,别人抽烟,他喝酒。一天一瓶,雷打不动,正餐前的三杯白酒,还不能算上。
他嗜酒成瘾,却不贪杯,适量而止,除了偶尔借酒装疯,把肖琳打得青一块,紫一块外,还不算个坏老公。他此次出门打工,并没有拿几个钱回家,他和工头起争执,将工头用酒瓶砸破了头,工头便扣除工钱,抵了医药费。
谢雄回家后,陪客的任务便落实到他头上。肖琳倒是识相,不肯去蹭饭,自讨没趣了,却又被他认为是刻意回避什么,故意掩饰什么,有一点故步自封的意思。
生活恢复常规,表面上一如既往,似乎不咎过去事,都闭口不提,但每个人的心情与态度,仍有许多细微的迥异。若是粗心马虎,或木讷迟钝,还真体察不到,但精细敏感的肖琳,却从他人讶异的目光,鄙视的神色,读懂了嫌弃与厌恶,明白有些事没有翻篇,凝固在那,冷冻成心结,也许假以时日能慢慢融解,化为乌有,也可能永远不翻过去,这辈子都翻不过去。
不久,肖琳便察觉了谢雄的变化,每次陪客都闷头不吱声,只顾喝酒,少挟菜,不吃饭,往往喝得烂醉如泥。他嗜酒,此前却未曾喝醉过,在半醉半醒之间,谈笑如常,现在变成了酒徒,醉鬼,经常发酒疯,耍癫狂,胡言乱语。醉了,回家就折腾她,不管她在不在干活,也不管家里有没有旁人,更不管是白天还是半夜,进门便将她往卧室拖,往床上推,眼珠红得像斗牛,力气大得似蛮牛,像要活活拆散她的骨肉一样。直从和好后,他对待她的态度就变了,不再酝酿,不再预热,不再引导,既生硬又恶劣,咬牙切齿如仇敌,不再温柔,不再轻松,不再缓慢,既粗暴又疯狂,狼奔豕突似野兽,变换各种花样,狠狠蹂躏。
谢雄不再把她当心上人,当亲爱的妻子,不再拿她当心肝宝贝,当美娇娘,只当一件好玩耍,找刺激,需征服的玩物:你要骑到我头上来,休想!女人永远也别想骑到男人头上来!
某晚,肖琳正在客厅拖地,谢雄进门,随即上前,双手从背后环绕过来搂紧她的腰。肖琳知道他想做什么,但她没空,心情也不佳,更惧怕,便挣扎着不愿配合。她越挣扎,他越使劲挤压,狠狠的紧紧地把她贴身圈抱在怀里。他粗壮的胳膊箍死了她腰肢,她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