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记起来一些零碎的记忆都不错了。
还十年前。
不过慕芸楚知道，那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原主对慕萧林做的能是好事情吗？
肯定不是啊！
此刻的她，都恨不得不要这副身体了。
为什么她非得要跟这副身体绑定啊，平时做的孽都报应到她身上了。
这替身也真是亏大了。
她好似醒来之后就没过过什么安生日子，虽然这次云国是她主张要来的，可是她也很清楚，这次不解决他们，他们迟早也会找上来。
这就是因果，怎么都逃避不了的，除非她不再是慕芸楚了。
慕萧林看着慕芸楚一副记不起的模样，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居然笑的很温和，这样的温和更是让她毛骨悚然。
她真的不怕慕萧林对她凶神恶煞的，可就突然怕他转变温柔。
慕芸楚被慕萧林这么温柔的笑看的心里发毛，突然，他就缓缓的说，“你肯定记不得了，但是我记得……”
慕芸楚此刻真的好想翻白眼。
原主这么对你，你要是真记不住了，那才有鬼了。
不过她还是不知道慕萧林到底要做什么。
这一件都还没开始，而人总是对未知的东西感觉到恐惧。
现在慕芸楚不知道慕萧林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内心还是有些恐慌的。
慕萧林看着她，温柔的笑着，好似就在回忆着什么很开心的事情一样，突然，他的笑容凝固，眼神变得诡谲，他恶狠狠的道：“你知道吗？那时候父皇带我们出去，在郊外的时候，我不小心碰到了你，你的玉佩掉了，刚好掉在那污秽物上，你就让我蹲下来，趴在地上让把那些污秽物添干净！”
慕萧林说这些的时候，浑然就像变了一个人。
他的眼神夹杂着愤怒以及怨恨，好似那些怨和恨就要呼之欲出。
而慕芸楚的反应，则是听到这些话，惊了惊。
不是吧？
她知道原主很过分，对慕萧林很刻薄，像对待一只狗一样，可到底慕萧林是皇子啊，是她的皇兄，她再是任性妄为，这种侮辱人的事情，也做过？
慕芸楚没有这些记忆，毕竟很久远，她也只能想起原主的一部分记忆，如果再追朔很久时间之前，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可这些记忆对慕萧林来说，却是深刻的。
是因为恨让他记清楚了慕芸楚对他所做的每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