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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似乎影响到了光球,它莫名震动了一下,上下一荡,上面的电流颤动的更为剧烈了,似乎有一点点的力量就会达到极限,突破所有的障碍,释放出狂猛的暴烈。
那奥拉瑟的眼睛立刻透出了亮芒,他把握到了这句话的含义,法杖缓缓一挥,那团手状的蓝雾竟慢慢将他手中的铜质画框托了起来,往光球相反的窗口递去。
控制成形魔法的移动是最耗精神力的事情,只过了数息时间,那奥拉瑟的额头上就泌出了细密的汗珠,不过,他的努力并没有白费,光球像是被某种磁力牵引着,改变了路线,缓缓被画框带动着往外飘动。
它对金属敏感!这就是为什么它往那奥拉瑟和梅薇思这里移动,却没有挪向摩戈华兹那一边。
而摩戈华兹在这么短暂的时间里判断出这个属性,他的观察力和判断力也是异常的惊人。
但是,正当光球将要重新接近卷轴的时候,出人意料的一幕出现了,卷轴微微抖动了一下,从里面又漂浮出一枚一模一样的光球。
它缓缓向上升起,那个路线和速度,恰恰和前一枚光球处在了一个交汇点上。
没人知道两者相聚会造成什么,也没人敢尝试。
那奥拉瑟心里顿时怒骂了一声,无奈之下,他只得将画框往后挪了一点,脸色有些苍白了。
他身后的梅薇思也是神色凝重,距离门边没有多少距离,虽然厚实的木门在她眼里看来与一张纸没什么区别,但是即便她能出去,可如果那光球的威力超过她的判断,那将是一场无法预期的灾难。
“砰砰砰!”
在这要命的时候,门外居然好死不死地响起了响亮敲门声,那声音之大直有将深睡之人惊至心脏突发的气势。
对于室内的人来说,这不啻是在无比寂静暗巷中猛然在耳边敲响了一面锣鼓。
眼前的两枚光球猛然一阵抖动,眼看便要撞在一起。
那奥拉瑟闷哼一声,他嘴中吐出了一个咒语,往距离光球最近墙体上一指点出。
一道蓝色的水箭瞬间将斜上方厚重的石壁洞穿,露出了一个碗口大小的孔隙,与此同时,后面的梅薇思疾跨一步,斩剑已肉眼难见的速度划过,一挑一拨,顿时将那张卷轴挑了起来,恰到好处的将那两枚光球裹住,再往那个孔洞送去,但是猛烈的白光已经渗透出来,卷轴就像蜕下的衰老皮肤般出现无数的裂纹。
就在这个瞬间,摩戈华兹深邃的目光中闪过一丝精芒,沉沉低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