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饭,填饱肚子不成问题,也免去上下楼的烦恼,外卖实在吃够了,还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吧。
我又把车钥匙扔到茶几上,在水池边洗了洗手,刚把那盘大米饭端出来,腮帮子竟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疼,我用手轻轻揉了揉,原来是一颗立事牙在捣鬼。
我疼的有些烦心,把盘子放回原位,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用舌头舔着那颗立事牙,感觉这颗牙齿非常坚固,并没有松动的意向,那种搅人心神的疼痛,实在让我无法忍受。
我轻声哼唧着,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水,但又感到非常口渴,端起茶几上的半杯凉白开,汩汩的喝了进去。
俗话说不作死就不会死,真的是这样,当那冰凉的白开水,滑过牙齿的瞬间,我便意识到自己做了蠢事,一瞬间,整个口腔,包括整个大脑,都传来一种无以名状的疼痛,我甚至感觉自己的目光都变得影影绰绰起来。
“该死,他妈的…”
我心烦意乱,破口大骂,唯一清醒的理智,也被那剧烈的疼痛抹杀殆尽了。
找到渣哥的医药箱,翻出一瓶去痛片,倒出两片,在嘴里含了片刻,感觉效果不大,我便吞了进去,弄得嘴里苦叽叽的,又在橱柜里翻找一通,发现有半瓶喝剩下的白酒,我拧开盖子,往嘴里灌了一大口,麻醉那颗疼痛不已的立事牙。
这个方法很不错,但只能麻醉一时的疼痛,当牙龈适应了酒精的刺激后,那剧烈的刺痛会再次袭来,由于白酒在嘴里含得太久,我感到口腔和舌头都麻酥酥的,有一种涩涩的感觉。
“真见鬼了,这样疼一宿,谁能受得了。”
我低声谩骂着,又啐了口唾沫,在茶几上拿起车钥匙,打算去医院把这颗牙齿处理掉,刚打开房门,见渣哥满脸绯红的走进来,他一身酒气,神情舒朗,目光稍有呆滞,但还没喝到失去理智的地步。
“怎么了你,摆出一脸苦相。”
渣哥挤过身,换上拖鞋,趿拉到客厅去了。
“我牙疼,烦死了。”
我捂着腮帮子,一脸痛苦的看着渣哥。
渣哥窝在沙发上,长吁一口气说:“是不是上火了,哪颗牙疼?”
我唏嘘一阵,张开嘴说:“最里面这颗,我刚才照镜子看了,不像是有炎症。”
渣哥点支烟说:“你先吃点消炎药吧,这会牙医都下班了,你去了也解决不了问题。”
“牙科没有值班大夫吗?”
我皱紧眉头,一脸疑惑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