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百姓点灯?那贵妇人也该歇歇了。”
秦筱澜皱了皱眉说:“可是,如果要打官司,不止要告顾函,还要告与咱们竞争的公司,你摸清对方的底细了吗?”
“对方的底细?”
我低声呢喃着,思绪稍有混乱,有个问题一直在我心底萦绕,孙凯到底是被人利用,还是故意加害于我的,我百思不得其解,但又不能纠结个人感情,在公司最难的时候,一定要看清形势,顾全大局。
我淡淡的说:“你只管去办吧,对方的公司我很了解,你不必多虑。”
秦筱澜应了一声,便转身走掉了,秦仂又跟我聊了片刻,也去工作了。
我踱着步子,心里异常焦虑,打开电脑,听着音乐,缓解一下疲劳,每天都要想很多事情,家庭关系破裂,孩子该何去何从,公司步入危机,又该如何挽救,朋友的设计陷害,又该怎样处理。
我揉着太阳穴,眯缝着眼睛,被墙上的一副油画所吸引,那是一个海港,设有一个破败的码头,岸边停靠着三只没有浆的木船,夕阳沉落到海洋的尽头,为整个水面洒下一抹金灿灿的霞光。
我不明白这幅画代表什么,但却可以看出其中的美感和意境,阳光穿过纱窗,照亮了画框的轮廓,音响里传来一首特别动听的歌曲,曲调悠扬,伤感悠悠,搭配那画中的景色,仿佛在我心底仿佛蒙上了一层若有若无的浮沉。
歌中唱道:以为没醉,却又沉沉昏睡窗外的事不再理会,年轻无畏再到苍老憔悴,宛若那弹指一挥,纸迷金醉,如同一汪春水,在惋惜着没留下来,错过的珍贵,哪知前程的路,如同海市蜃楼,用了半生追赶谈何力气回头,也许等到白首才能慢慢看透,这个繁华世界注定一念天堂,一念魔咒。
我轻声哼唱着,内心的苦闷也清淡了几分,电话铃声想起,打断我的思绪,拿过查看,既然是周子然打来的,许久没跟他联系,突然打电话过来,不知何事,我急忙接听了电话。
“你好周哥。”
我抿嘴笑了笑说。
“王老板近来可好?生意做的还顺遂吧?”
他依然是那种不冷不热的语气,跟他有过几次来往,周子然虽然表面来看,总是一副趾高气昂,直来直去的性格,其人品还是不错的。
我叹口气说:“做生意就是劳神费心,每天都要思考很多事情,搞得我现在筋疲力尽,毫无精力了。”
“天上哪有掉馅饼的事,你想成功,就必须要付出辛苦。”
他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