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同事,对顾函的一举一动做了深入的调查,发现她竟然有四个手机号码,而且其中三个,都不是在本市办理的,在顾函加班睡觉的间隙,我让那名同事翻看了其中一部手机,调取了通话记录,与她经常往来的电话号码,只有三个,第一是公司前台的座机,第二是你的手机号,第三是个陌生号码。”
我皱紧眉头,忙问他说:“那这个陌生号码你调查了没?”
渣哥沉吟片刻,淡淡的说:“调查过了,是…”
“是谁?”
我有些急躁,内心隐隐不安。
“是一个叫周扬的男子,而且有一点我不知当说不当说。”
渣哥犹豫着,似乎很不想说出下一段话。
我心急如焚,低声问道:“渣哥,公司都这种情况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你只管讲吧。”
渣哥轻咳一声,淡淡的说:“上次刘强调查了与咱们竞争的服装公司,说是做日常用品和厨房用品的,公司全称叫丰华商贸集团,旗下的子公司,只有一家是经营服装产业的,这家公司的总经理和负责人,就是你的好朋友,孙凯。”
我呼啦一下站起身,撞翻了办公桌上的水杯,秦筱澜推门而入,看着我说:“你没事吧?”
茶水溅到我的衣服上,我用手蹭了蹭说:“没事,你先出去,一会我在找你。”
秦筱澜抿了抿嘴,又转身离开了。
我思忖片刻说:“渣哥,你的意思是,顾函是周扬安排到咱们公司的内鬼,而孙凯…”
“没错,孙凯是你的竞争对手,也是周扬手下的一枚棋子。”
渣哥淡淡的说着,我听的愈发迷茫,便问他说:“可是,孙凯为什么要帮他呢?”
“那就不得而知了,但我敢肯定,孙凯定是有不为人知的把柄,才被周扬所利用的,还有一种可能是,孙凯故意与你为敌,主动找到周扬商谈合作,才造成了今天的局面,你试想一下,之前孙凯有没有打电话找过你,或者跟你聊一些服装上的事情。”
渣哥有条有理的分析着,我也蹙紧眉头,仔细回忆着孙凯与我之间的隔阂。
“他之前确实说过服装货源的问题,而且在纽约的时候,我的第一家合作商就被…”
我张大了嘴吧,终于回想起来,在我跟王苓的婚礼上,孙凯就提过自己要涉足服装生意,后期也断断续续的向我打听进货渠道,都被我模棱两可的说辞敷衍过去了,但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既然挖走我的合作商,窃取公司机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