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仰起头,灌了一大口汽水,这是美国生产的一款沙棘饮料,味道很好,酸甜可口。
秦筱澜撇了撇嘴说:“你不吃算了。”
说完,她便悠哉悠哉的走进酒馆,我打了非常酸爽的嗝,呛的我眼泪都流出来了,我揉了揉眼角,随她走了进去。
这是一家规模不大的饭馆,门脸和内饰装修都很老旧,房屋吊顶由老式椽木构成,墙壁斑驳暗淡,地面油腻无光,但来这里吃饭的顾客却多如牛毛。
空气中飘来淡淡的菜香,靠近门窗的位置,坐着四名美国人,像是一家四口,一男一女两名大人,还有两名七八岁左右的小女孩,我和秦筱澜走进来时,他们一家还没有点菜。
我驻足观望,见没有空余位置了,便看着秦筱澜说:“咱俩换一家店吧,这里太挤了。”
“不换,这里的菜特别好吃。”
她抽了抽鼻子,见老外一家的桌子旁边,还能挤进去两个人,便悻悻地说:“咱俩就坐这吧。”
“共用一张桌子吗?”
“咋了,又没有传染病,安心吃你的吧。”
秦筱澜走到老外面前,交涉几句,便向我摆了摆手。
服务员是一名地地道道的闽南人,她三十五岁上下,面容发黄,三角眼,嘴很大,扎着一个灰色围裙,递给我一份菜单说:“你先点菜,过后叫我。”
她说完,又拿了一份菜单递给老外,说了几句流利的英文,我赞叹不已,在这里开店做生意,连服务员的英语水平都比我强。
我点了一份白炒鲜竹蛏和厦门沙茶面,秦筱澜食欲大开,她点了一份红糟鱼,一份海蛎煎,一份荔枝肉,一份爆炒双脆。
我目瞪口呆,被她的食量惊吓到了,就连身旁的老外,都用一种别样的眼神看着秦筱澜。
在吃饭过程中,我有意观察了老外使用的筷子,他们一家四口,似乎对中国美食很有研究,而且用筷子的手法也很娴熟。
我颇为惊叹,便喃喃自语的说:“真是厉害。”
“什么?”
老外瞥了我一眼,中文说的很清晰。
“你会说中文?”
我一脸惊讶的看着老外,内心竟有些兴奋。
他是一名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子,上身穿着一件白色夹克,下身穿着一条淡蓝色的长裤,戴着一副黑框眼镜,脸颊略显沧桑,留着偏分短发。
“是呀,我在中国教书。”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