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迷迷糊糊的回到家中,刚走到拐角处,便看到杜宸宇的宾利停在院外,我皱了皱眉,觉得有些诧异,他怎么来了?
走进院子,看到杜宸宇笔直的坐在长椅上,像一名受训军人,举手投足之间,都流露着无法僭越的气质。
长桌上放着一个茶杯,杯中热气缥缈,苒苒升腾,秦仂坐在地下室入口的小马扎上,正低头玩着手机,见我走进来,便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杜宸宇站起身,那雄伟的身姿宛如苍天古树一般,高挑挺拔,搭配着一身墨绿色的长款棉服,为他冷酷精致的脸庞,增添了一抹无与伦比的神秘感。
他见我脸上被打的红肿紫青,衣衫褴褛,狼狈不堪,嘴角还残留着道道血迹,白色的鞋带,已经完全被鲜血染红,看不出本来的颜色。
他眉宇紧蹙,盯着我看了片刻后,又慢慢的坐到长椅上,端起面前的茶水,轻噬了一口。
我们三人都没言语,我抽了抽鼻子,走到地下室,换了身衣服,掏出手机,看到了三个未接来电,是杜宸宇打来的,难怪他会找到这里来。
回到院子,我点了支烟,刚吸了两口,杜宸宇便淡淡的说:“长痛不如短痛,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什么?”
我满脸疑惑的望着他,没明白他话中的含义。
杜宸宇撇了我一眼,轻轻叹了口气,他看着我说:“王苓那个女人,你一定要避而远之,如果因为她而影响了店面开张,你负的了责任吗?”
我非常诧异,他怎么知道事情的内幕,难道是?
我把目光转移到秦仂身上,他白了我一眼后,又继续低头看云书尘的直播了。
“她像狗皮膏药一样贴过来,我已经跟她说的明明白白,而且欣妍也见过她,她依然不知悔改,反而变本加厉,恬不知耻,我还能怎么做?”
我喃喃地说着,似乎自己才是那个受尽委屈的人,倒是这一肚子的苦水无人倾诉,感觉自己快要到崩溃的边缘了。
秦仂听后,满脸不屑的说:“说的比唱的好听,你要是讨厌她,为什么还要跟她出去吃饭?你要是心里没鬼,为什么被我撞见了还如此慌张,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亏我还以为你是一个顶天立地,铁骨铮铮的汉子,没想到也是一个偷腥馋猫。”
“你说什么?秦仂,话不要乱讲,你不过是撞见我俩在一起上车,但这能说明什么?做为朋友,你今天的话是不是讲的有些伤人了?”
我涨红了脸颊,感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