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沉默,见我满脸愕然的看着他,他又淡淡的说:“小冉是个很聪明的孩子,她爱好广泛,善于学习,特别是对音乐和绘画有着独特的天赋,你也不希望她窝在这里,浪费才华吧。”
我没有言语,自己没有条件给小冉更好的生活,就没有权利跟他争的老死不相往来。
第二天秦筱澜回到自己的城市去了,我在手机店买了个新手机,便跟渣哥出摊去了。
打开库房,我便皱起眉头,只见里面堆满了如小山一般的服装,自己的小商品还没卖利索,又增添了这些负担,虽然杜宸宇说过会坦然回收,但也不能把这些服装一股脑都推给他,那自己岂不一无是处,如废物一般了。
“怎么了?没睡好吗?”
渣哥瞄了我一眼,他正在把服装摆在摊铺上,忙活的甚是欢快。
这个季节出摊的人很少,顾客更是少得可怜,大多数摊主早早的收拾好货物,买票回家,陪老婆孩子团圆去了,所以空闲摊铺数不胜数,渣哥的摊铺跟我隔眼相望,不过两三米的距离,他见我萎靡不振,神情低落,又喊了一声:“喂,我说你是来享受的吗?仓库里的积压那么多服装,你不犯愁我都替你担心。”
我半靠在椅子上,两大编织袋的服装堆放在摊铺旁边,看着市场人烟稀少,异常萧条,我就懒得解开袋口,更懒得把这些滞销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摆在摊铺上。
我嘴里叼着烟,眯缝着眼睛,看着灰蒙蒙的天空,很久没沐浴过阳光了,这个城市仿佛永远都是这样,冬季冰冷潮湿,夏季闷热难耐,太阳总是被挡在云层后面,不曾带给大地一丝璀璨的光亮。
“急什么?反正也没顾客,你搭眼瞧瞧,这么大的市场,好像就咱们俩个出来摆摊了,人家都回家陪老婆孩子去了。”
我自暴自弃的说着,大有一副坐看庭前花开花落,静观天边云卷云舒的超然态度。
渣哥听后,无奈的摇了摇头,他摆好摊铺后,便走了过来,抢过我嘴里的烟,吸了两口后,扔到地上踩灭,就一下把我从椅子上推倒在地。
“你干嘛?”
我揉着屁股,满脸的愠怒。
“让开,瞧你那怂样子。”
渣哥弯腰解开袋口,把里面的服装呼啦一下倒在摊铺上,开始认真的摆放起来,我吸了吸鼻子,慢慢站起身,
“杜振宇说会回收这些服装的。”
我悻悻的说着,说的那么没有底气,那么道貌岸然。
“那以后呢?以后也指望